了表示对参加者的尊敬,这些人在大朝会之时不管境界有多高只能跟在最后面。
其他编外人员慕容飞星管不着,但他可不能放着他们后辽的储君在后面跟着自己先跑了。
“好吧,”慕容飞澜笑了笑,“那我们去前面排队吧。”
看着长兄离开的背影,慕容飞星若有所思,忽然叫住他,“大哥,我还有一个问题。”
慕容飞澜顿住脚步回头。
“那位君子当年为什么笃定那个女子对他无意呢?”慕容飞星困惑地问道。
“这个啊,”慕容飞澜有些无奈地笑了,“这个等你自己动心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了。”
当年只要是个聪明人在一旁看着就知道,那个丫头的情窦根本都没开。
世间盲婚哑嫁的不少,但女子多少会对嫁人有点憧憬,但那个丫头……
慕容飞澜严重怀疑少女怀春是她永远都不会产生的情绪。
慕容飞澜揉揉脑袋,神情有些无奈,说实话当年他毫不怀疑到了年纪大司命指哪她就会嫁哪,就像她执行军令那般干脆利索。
“是么?”慕容飞星从兄长的眼神中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缩缩脖子,“那位君子可真够不容易的。”
他算是懂了什么叫作真正的挖空心思,要是换了他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是啊,”慕容飞澜不知想起了什么,眸光微沉。
那个人心思缜密,用心良苦,有君子之德,却也有帝王的心术,为那件事更是准备良久。
所以他怎么也无法相信。
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在一场围猎中会被远比他蠢笨的弟弟给暗算?
大月谣 /book/63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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