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一次就可以的,需要多次浇灌,如此大含量沙的水浇地,那直接将地都盖上一层,种子还怎么发芽?
而且关中平原土壤是黄土,大量含沙的水浇下,直接将土壤结构都改变了,现在倒是有收获了,大旱过后怎么办?
第一条所需的毛竹若是在汉中平原可以换成普通的绿竹、黄竹等等,大不了多多做几座水桥,都是顺手的事儿。
而且两种竹子北方也是极多的,能短时间得到。
可因为含沙量太大,容易堵塞竹子通道。
第四,汉江在秦岭以南,高大的秦岭挡住了寒流,又在大巴山之间,气候温和,所以汉江没有结冰期,而渭河在秦岭以北,天气寒冷,则是有结冰期。
小麦虽然耐寒,但不意味着不怕冻,现在冬天不下雪,就肯定得浇水,一次性渗透下去那么多冰水,会让根系冻坏,影响生长,进而减产。
综上几点,关中平原不可能采用汉中平原的这种南水北调的方式来大面积种植。”
哎……
众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想法是好,但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的残酷。
水车、水桥等等需求量大,在生死面前,这都不是问题,朝廷目前不算缺银子,劳力也不算什么,在哪里耕作不是耕作?
关键是土壤结构的改变,这才是最要命的,这种大旱可能是百年、三百年难遇,但不能这几年的所需就将今后几百上千年的用地给废掉了。
这不是在救灾,而是葬送了后世子孙的立足之地,即便是救灾成功了、救了数百万百姓,那么后世子孙也会对此痛骂,毕竟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这回事儿。
看着众人失落的神色,宋应星微微沉吟了片刻,沉声道:“但也不是说完全不能种,就是麻烦了一些。”
“能种?”
“怎么种?”
“怎么个麻烦法?”
“此话当真?”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崇祯等人的失落瞬间被宋应星的话给击的烟消云散,眼神灼灼的看着宋应星。
“陛下,关中平原不能采用汉中平原的南水北调,主要是水桥、水车需求大,含沙量大,但如果只是沿河十余里地倒也不是不能耕种,如此水车和水桥需求就少很多了。
其次,臣这段时间一直在琢磨这个事儿,如何将渭河水中的沙子给过滤掉,这几日走访终于有了方法,那就是用多个沉降池和筛子筛掉沙子。”
说到这里,宋应星从一侧的箱子中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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