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
回来的货物一千六百万两,二十税一就是八十万两,且到坐商那里之后卖出去还有三十税一,就是五十万两。
总得算下来来回一趟税收就是一百三十六万五千两!
这只是西洋的税收,东洋的吕宋、婆罗洲等臣粗略估算至少也是二十万两起步,总得下来此行是一百五十六万两税收!”
呼……
嘶……
大堂内周廷儒、熊文灿等人都震惊了。
这他妈的是税收呀,一百五十万两还只是一趟的。
周廷儒以前是内阁大臣,即便是玩弄权术,那也是有真才实学的,位高权重自然是知晓大明一年商税是多少。
熊文灿先是福建巡抚,后调任安徽江苏的安江总督,也清楚大明之前的税收。
抛开田地盐课外,店铺、契税、库折等等每年最多不过三百万两,且还每年下降着。
可现在仅仅是一趟的海贸商税就达到了全年的一半,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即便是没有海贸大明境内的正常商税也应该翻个五倍才算正常的,问题出在哪里他们很清楚。
如果商税只有这么一些,还不至于让他们集体惊叹,让他们惊叹的是账不是……这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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