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的微笑,这个经历其实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有。
“说这个故事我想分享的是,食物很神奇,我们用最大的功夫让它尽量美味,但吃到人的嘴里,却可以是喜悦,惊讶,悲伤,痛苦,不一而足。”
“难忘的从来不是食物,而是我们的感情。”许清远有些感怀,但接下来的话又破坏了刚才的氛围,“但喝豆汁绝对只会觉得很痛苦。”
马夕无奈道,“那我们换地方聊,去吃涮肉。”
“哈哈哈,早该如此。”
“不是像什么东来顺这样的大店,就是一个胡同里的小店,但我从小去吃,保证地道。”
“就是这样的小店才好吃。”许清远整个人都开心了起来。
苏叶却心头一动,“师兄,方便我喊白芷过来吃个饭嘛,等会咱们录节目,让她在旁边自己吃就好。”
“怎么,想她了?”
“不是,白芷无肉不欢,她自己在家一个人也无聊,既然师兄说有好吃的小店,我心想着让她也尝尝。”
“那就来吧,不费什么事。难得你能一直想着她,师兄肯定要成全你。”
许清远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本来很期待的涮肉也不香了.
老张涮肉,朴实无华的名字,一家只有七八张桌子的小店。
此刻,炭火将铜锅烫的通红,翻滚的汤水时不时泛起一片羊肉。
而三人早就将芝麻酱用水澥开,还加了韭花酱,这才是正经京城涮肉的吃法,等到肉熟,三双筷子直接开动。
三人都不是外人,也没有客气,也不讲什么斯文,二话不说,埋头就是干,二斤羊肉下肚,三人才开始慢慢悠悠地说起话来。
“早年间听说东来顺这些大店有专门的羊圈,现吃现杀,讲究的就是个新鲜。那时候能够有人请客吃顿涮羊肉,得一天不吃饭就等这顿。现在条件好了,不止是吃顿涮羊肉成了家常便饭,即使龙虾鲍鱼寻常家庭也能吃。不过有一些老的传统却流传了下来,比如冬天屯白菜,整个北方都是如此。”许清远带起话题。
苏叶顺口接道,“所以说食物某种程度上也承载着历史,老年间没啥东西吃,冬天就靠萝卜白菜过冬。这个就跟川渝吃下水一样,早年间这些地方都是码头,苦力在这里讨生活,下水是大户人家看不上的肉食,但对于苦力却是难得补充体力能见荤腥的食物,于是就重味炮制,补充营养,后来才登的上大雅之堂。再说黔省,古时大山居多交通不便,少盐,于是黔省多以辣椒蘸水佐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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