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金镶玉,玉镶翡翠,翡翠再穿华贵的夜明珠。
好像那样才可以,为我的母亲,这个总是能不做声的女人,一个可以在阿姨面前扬眉吐气的,让她挺直自己腰板的机会。
我母亲的腰,总是直的,站在别人的面前,那平常的,如市里人家都能够买的到的斗笠面纱也端的很平。
她并不羞于见人,她总是昂首挺胸,走路也大方得体,我以为那是她作为我父亲,一个城主夫人的必要的仪态。
但是,当我看到别的城主的夫人,却总是有着臃肿的身材,大嗓门的呵斥,还有那满手的金戒指,我想她们恨不得将自己那双从来不用下地走路的丑脚也戴上让人无法忘记的……金色的,发着光泽的,却是暴殄天物的……富贵戒指。
我跟着我的母亲在地下走路,她总是用她那双粗糙的大手牵着我小手,让我静静的走在她的身边,她的身上总是散发着很香的气息,纵然是我,也愿意跟着她,慢慢的走在乡间,走在田野,走在小路上,微风吹过我的面纱,我将她摘了,我原想着这么温柔的风,她也愿意去触摸,只是她并没有。
我的母亲,并没有拥抱,这么温柔的风。她站在田野间,温柔的看着我,我知道,她的眼睛在看着我,我将面纱摘掉,我将斗笠摘掉,我将自己的脸,触摸着风,触摸着,外面的世界。
我觉得这风,是我没有见过的,从来没有想过的,看不见,摸不着,缺能够感受得到的东西。
这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奇怪。
我那个时候大胆的猜想着我的父亲,他不爱我的母亲。
我是从帮我洗衣服的阿婆口中,知道了爱这个词。
她说:“隔壁家的幺儿就要大喜了,但是世人都知道,那幺儿不爱这精贵的小姐,总是要闹上一场的。”
我问:“隔壁家的幺儿是李修缘么?”
“小姐,你莫要说是我这个老婆子说的。你可什么也没有听见。”
“修缘哥哥,可好哩。还送过我吃的。”
我不知道洗衣的阿婆到底在怕什么,但是就我的世界里,突然多出来一个词。
爱。
但我总是不能提及它,因为我身边除了带着面纱的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阿婆。
她们也带着老人样式的斗笠面纱,我的从未见过她们的脸面。
我见过我父亲的脸。
那是一张,黝黑的,总是在外面奔波的脸孔。
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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