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给它。”
“既然你都懂,还问我做什么。不变法,商必灭,变法,商亡的更快。来,再走一个。”梧桐举起了酒杯。
子受无奈,与梧桐碰了下杯,他现在可没心情喝酒。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更何况大商想集权,可不是断财路那么简单,那简直是在刨诸侯的根。
商朝如果变法集权,肯定会被诸侯群起而攻之,灭亡的更快。
如果不集权,那就是慢性死亡。
不存在商朝慢慢的强大起来,力压所有诸侯,然后变法的可能性。
殷商想壮大成那个样子,至少要几百年,那时候商朝早让人灭了。
因为大商不可能代代都是明君,代代都能稳住诸侯。
其他诸侯也不是傻子,不在商低谷时踩它一脚,壮大自己就算仁义的了,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商一点一点的变得那么强?
殷商越强,诸侯们受制越多,他们就越难受。
商亡于大势,商的制度从一开始就错了,当然,这也怨不得商汤,他就想分封吗?他就不想把权力握在自己的手中吗?不,他也是迫不得已。
形势所迫下,商汤只能用分封制来稳固商朝的地位。
说到底,一切的根本还是实力不够。
而且,商不止是制度有问题,商朝本身还存在非常多的问题。
子受放下酒杯,仰天长叹道:“明白是明白,但孤的心中,还是有一根刺,先祖的基业,要毁在父亲的手上了,孤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力回天。”
“不不不,你说错了,你父亲的身体你也知道,他快不行了,估计明年就够呛了,商会亡在我的手上,你也可以理解为,你就是亡国之君。”梧桐又刀了他一下。
“……太一尊上不要把孤的名号抹的太黑就好。”
“这个我说了不算,你的名号以后好不好听,是看谁把商灭的,把商灭的那个人,说了算。说白了,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是昏君,甚至可能是历史上最著名的昏君。你和我做过什么不重要,把你灭亡的那个人,诽谤你做过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梧桐又双刀了他一下。
“想想夏桀,那孩子我见过,他真的有那么残暴吗?哦,对了,他现在就在咱们的脚下,用我把他唤醒过来,你们哥俩聊聊天吗?我相信他很愿意看到商朝现在的下场。”
说着说着,梧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我在几百年前答应过桀,要让他看看商是怎么亡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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