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还有‘春天’?!咱俩是一伙儿的!你打我?!”
“在下打得就是你个死蛇!谁稀罕跟你一伙儿?”
“呵呵~真是个无理取闹的贱人呢!梧桐哥哥~你应该安慰一下你的妻子了,她都快自焚了,不要在乎我,人家会很听话的把眼睛闭上、耳朵堵上的。”
长期处在封闭狭小的空间内,再加上每时每刻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对自己生命的忧虑,不仅仅是樱,即便是梅比乌斯的精神状态都有些不太对劲了。
她最近变得神经兮兮的,很焦躁,经常会因为一点小事儿就跟樱吵起来,以前的她可不会在乎这些,语言虽有些阴阳怪气,但也没有这么“脏”。
当然了,这些表现出的情绪都是梅比乌斯装的,她为什么这么演,只有她自己知道。
“呵呵~在下怎么觉得,快要自焚的是你呢?!毕竟,你都单身五万四千多载了,真是可怕,单身了那么久,身心肯定都是不正常的。”
樱冷若冰霜道:“用不用在下帮帮你?带你领略一下未知的世界?在下的手指还是蛮灵活的,保证能把你的灵魂送上天。”
“……”
樱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使本就略有些神经质的梅比乌斯,精神更加敏感了。
“呵呵呵~”
梅比乌斯放下手中的纸牌,撸起了衣袖,阴森森的说道:“人家之所以被你折麽了这么久,从不还手,是因为看梧桐哥哥面子,你个贱人不会以为我怕你了吧?!不会吧?!你不会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吧?!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干净了挂在船头上?”
“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在下这就把你挂船头上。”
梧桐把手中的纸牌往床上一扔,起身走回了窗边。
二女之间那冲突的气氛瞬间凝滞了一下。
少焉,
樱抿了抿嘴唇,好声好气道:“相公~再回来玩一会儿吧,我不和她吵了。”
“不必了,你俩玩吧,我看看偏离了多少。”
梅比乌斯这时也劝道:“梧桐哥哥~人家知错了,你别生气,我再也不和这个愚蠢的泼妇一般见识了,回来再玩会儿吧,两个人玩牌好没意思的。”
“我真没生气,你俩玩吧。”
“……”
樱和梅比乌斯对视了一眼,她们看对方更加碍眼了。
“都怪这个贱人!”二女的心中同时这么想道。
樱可没有兴趣和梅比乌斯打牌,她走到了丈夫的身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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