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推开门走出来,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又明亮。
胡桃背着小手,围着他转了一圈,“哎哟,收拾的不错嘛。”
“这可是大事,当然不能马虎。”
江白表示,对于拜师,自己是认真的。
“走吧走吧!我也迫不及待了!”
胡桃一马当先跑到去钟离院子,江白后脚跟上。
咕冬蹦啊跳啊焦急地想要追上江白,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感觉是很重要的事情。
江白见它也想去,蹲下身,让它跳到自己的肩上。
虽然江白非常重视正式拜师,但对钟离来说并不是非常重要的事。
当一个人活的太久,能够被称为重要事情的事情,便也不多了。
钟离将收集来的带着清香的露水倒入壶中,等待着壶水缓慢沸腾。
江白坐在下手,胡桃站在他旁边。
江白看着钟离缓缓将茶叶放入壶中,倒入他收集七天,刚烧开的露水。
茶叶缓慢舒展碧绿的身姿,千金难买一两的茶叶展现出了它应有的茶香。
便是这么闻一口,都磬人心脾。
“喝了这杯茶,你我就正式是师徒了。”
“是。”
江白端起茶杯,举至眉头,恭恭敬敬地递给钟离。
“师父在上,请喝茶。”
他不知道拜师有没有什么繁琐的流程,但钟离既然只说喝拜师茶,那便就喝拜师茶。
钟离茶杯喝了一口,对茶水的味道颇为满意。
“这是为师送你的拜师礼。”
钟离掏出温迪给的松石。
看着钟离掏出来的东西,江白两眼放光。
能让钟离作为拜师礼给的东西,那自然是好东西。
他喜滋滋地接过,“多谢师父。”
钟离笑而不语。
虽然是用的老朋友给的东西做为拜师礼,但想来老朋友应该不会介意的。
“阿秋——”
早已回到蒙德的温迪打了个喷嚏。
“我都站得这么远了,怎么猫毛还飘过来了?果然得离猫尾酒馆远一点才行啊……”
一袭绿衣的诗人远远地避开猫尾酒馆,但同时唉声叹气。
“唉,好想喝迪奥娜特调啊……”
拜师茶喝完,师徒关系正式定下,做为见证者的胡桃欣慰地拍拍江白的肩:
“以后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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