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一幕,曾经...他也见过。
那时的他,还未立功业。
后来,听说那人立下了天大的功勋,而后离开军伍。
不少将领引为叹息,甚至连他的父亲,都起了心思。
可来自大王的一封王命,非但不准许再寻那人,甚至连那人的名字,都要在军功簿、史书上抹去。
一夜未眠,王翦方才想明白,只是因为那人姓白。
“多谢老将军。”
韩信眼眸微微一颤,但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从不认为,一个将领应该会说话。
甚至,韩信有些极端的认为,当将军,只要会打仗就好了。
什么蝇营狗苟,什么巧舌如簧,都是不应该的。
可...在此刻,他发现在王翦面前,他的言语有些匮乏。
如此大的恩情,虽然只是简单的指点,但韩信知道,‘柳将军’这三个字,是王翦暗示给他的,而这三个字,也是他一个贫困落魄剑士,能撬开柳相相府的原因。
“有个当年如同你一样的落魄之人,后来没有你这样的境遇。”
“但他离开咸阳,走向日光之时的话语,老夫牢记了三十年。”
“今日便送给你罢。”
王翦深深看了一眼韩信,而后缓声道:“莫说我穷的叮当响,大袖揽清风。”
“莫说我脚下无路行,草履踏星河。”
一连两句,便是勾勒出一副大风流姿态,令人不由神往。
韩信心神触动,而后重重点头。
这两句迟了如此久的话语,又在此刻,显得更为合适。
或许...走过了,方才会更加感触。
“老将军,不知那人....后来如何?”
韩信忍不住开口问道。
即便知道这是朝堂之上,此刻多言不妥,但韩信仍旧是吐不出心中的那一口气。
如此风流,敬仰岂可压在胸中?
王翦看了看韩信,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闭上双眸,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后来如何?
既是先王不允说,不允记,又如何能与他人言一二。
他只知道,那个男人半夜入他府,扔下了盖聂的人头。
他只知道,那个男人一剑入燕,只身抓起燕王喜的衣袍,大笑呼曰:“国争凭独夫,你燕亦是一败涂地。”
他只知道,那个男人在他王翦的印象之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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