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一个圣人来教导他此刻应当做什么,他自己会听。
他只知道,不能让自己的学生失望。
文武百官纷纷起身,让出一条道路,让柳白离开。
鸦雀无声,谁都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只是就这么感受着这一切。
一旁的马车之上,早有禁卫,背着端木震亨,将其扶进马车。
当柳白掀开车帘,坐入马车之中的时候。
端木震亨的眼中,满是泪水:“柳相,其实....您也是个年轻人啊。”
端木震亨觉得,很不应该。
仿佛这个天下,都在强迫着这个年轻人成为一个没有感情,冷血到了极致的动物,凶兽一般。
可是,
这个天下,没有,哪怕只是一个人,问问这个年轻人,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成长。
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就因为,这个年轻人,想要大秦变得更好?想要天下人过的更好?所以他就要承担这一切?
端木震亨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怎么去宽慰。
柳白只是看着端木震亨,轻轻拍了拍这位老医者那如同树皮一般枯燥褶皱的手:“端木先生,受苦了。”
“回去之后,多多静养吧。”
说完,柳白便是不言。
咸阳宫外的事情,他不能再发出任何的号令了。
因为....这一场大乱,他柳白是‘弑君’之人,此刻的任何号令,都有可能招致,至少会在暗中,招致很大一部分人的不满。
大秦必须要在这一场由太子自导自演的大乱之中迅速脱身,而后将延续了数千年的田亩诟病,一次性解决。
他不能让这个时候,有人在暗中给他使绊子。
他能做的,是相信!
相信曹参,相信赵怀真,相信将闾。
马车缓缓离去。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按照常理,他们现在应该要请求进宫,去看看太子殿下到底怎么样了。
一国储君到底死了没有,这种事情,没有所有人的见证,只是依靠心中的猜想,那肯定不行啊!
赵怀真看了一眼曹参,发现这个小子,目光还是在看着柳白离去的马车,当即也是心中一叹。
曹参这小子,当真是丞相府出来的。
聪明是聪明,成长也够快。
但是....对于感情,还是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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