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哈哈哈哈——”
徐斯年大笑着按住了李学武的手,对着开车的韩建昆问道:“瞧见了嘛,这才是李副主任的本性啊!”
“很快就要到了——”
韩建昆哪里会参与领导们之间的玩闹,这会儿将车开的很稳,微笑着提醒了一句。
其实路还有一些,只不过是有问有答罢了,不能让领导尴尬了。
该说不说,徐斯年的人品还不错,在厂里没有特别明显的仇人,更没有特别突出的朋友。
对上面的领导不算阿谀奉承,对下面的同志更没有什么架子。
你要问他这么多年的厂办主任都干了啥,他自己可能都说不上来。
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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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说说,这算什么事!”
四个菜一个汤,酒是散装小烧,喝起来劲儿大,但不上头。
徐斯年闷了一口酒,瞅了李学武一眼,道:“我容不容易你知道。”
“这么多年熬下来,风里来雨里去,送走了四个,终于熬出头,不就是想平稳落地嘛,干嘛呀!”
“您送走的那四个……”
李学武拿起酒壶给他满了一个,瞧着他小声地问道:“是我理解的那种送走吗?”
“嗤——”
徐斯年刚刚积蓄起来的情绪瞬间漏了气,差点让口水给呛死。
他翻了翻眼珠子,斜瞥着李学武反问道:“你说呢?”
“当谁都跟你似的,专克各种不服啊——”
“你也不打听打听,咱老徐混机关这么多年,谁见着我不说声好?”
“是是是,徐主任那——”
李学武嘴角一撇,面露不屑,语气里颇有几分牵强地说道:“没的说,没的说啊——”
“你这什么眼神?瞧不起我?”
徐斯年梗着脖子红着脸,手指敲了敲桌子,道:“我都知道,机关里都说我溜须拍马的手艺是刻在骨子里的,天生就是阿谀奉承的奸臣。”
他态度特别强硬地讲道:“我再拍马屁、再奉诚,那也是为了工作!生活上,你有看见我跟谁说软话?”
“营城造船厂谁不知道我的脾气,刚正不阿就刻在我的脑门上!”
“欢迎徐主任大驾光临——”
两人正喝着酒,外屋门轻声敲响,随即有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是于丽,身后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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