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视觉上的错觉，并不是全息投影。
很快，那一团光慢慢变成了没有五官没有皮肤的人形。
可那一根根血管和经脉却清晰可见。
“我是你的管理员，乔利顿·哈夫曼。”
“鲸鱼？”
“是我，管理员大人，或者说造物主。”
在大校不可思议的眼神下，教授经过了一系列的测试。
哪怕是他这个不专业人员，也能看出鲸鱼的不用。
是的，鲸鱼会思考。
震惊的同时，还有来源于未知的恐惧。
一旦鲸鱼失控，对全人类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灾难。
“A组，准备让鲸鱼连接外网。”
“不！教授！我不同意！”
大校站了出来，表情严肃。
“教授，在没有确认鲸鱼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允许鲸鱼联网。“
顿了一下，大校语气缓和的说道：“教授，希望你能理解。”
“这一件事，我会打一份详细的报告送给先生，。”
教授不满的看了一眼大校，“这是我的孩子，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鲸鱼。”
“但是，教授，鲸鱼的核心代码里有一部分来自那个地方。”
大校转身离开了。
在两人发生争执的时候，鲸鱼一直在观察，没有发声。
这一点，就连教授都没有在意到。
“哼！”
“继续进行测试，我会向白官申请的。”
“只有在互联网的世界里，鲸鱼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近乎全知全能。”
助理没有接教授的话，多年的经验让助理明白，在教授心情不好的时候，不管是什么话，全都当作没听见绝对是最正确的。
随着助理推着教授的轮椅离开实验室，整个实验室彻底暗了下来。
只有偶尔一闪而过的流光说明着这里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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