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全是因为小姐吃不好,若是由谢傅来伺候小姐这张嘴,定让小姐白白胖胖,滋滋润润。”
也不知道是不是谢傅这话听起来轻佻,澹台鹤情怒道:“你说什么!”
谢傅道:“小的愚拙嘴笨,不会说话,请小姐见谅。”
澹台鹤情冷笑道:“你是那种嘴笨的人吗?我看你就是……就是油嘴滑舌!”
谢傅笑笑不应。
澹台鹤情瞪了谢傅一眼,说来她的眼神就从来没有温柔过,嘴上淡道:“好了,听你就是,退下吧。”
“谢傅告退。”
澹台鹤情看着他的背影,似乎要看穿他。
从商这么多年,她早已经养成敏锐的洞擦力,但她发现她看不透这个小白脸。
反而有种错觉,自己是被考量的那个人。
就好像在商业谈判上,对手在明面上处于非常大的劣势地位,却依然能够不落下风的斡旋。
胆大冷静,从容不迫,那个潜入她闺卧的人就是你吗?
……
下午,临近傍晚时分,谢傅似如约而至来到书房,他特意在书房门口停了下来。
澹台鹤情似平常一般轻轻翻动账簿,执笔的手指纤细若葱在账簿上勾勾点点。
身穿苏绣月华绸衣,绸衣柔薄透气,温柔的裹贴着她女儿家婀娜玲珑的身段,绸衣上白花团簇图案,散发着婉约典雅的气息。
谢傅心中忍不住轻赞一句,好一个温婉动人的苏州女子。
蓦然!谢傅发现书房内有个华衣公子,背对着他站在书架前。
能呆在这里的,自然和澹台鹤情关系大不一般。
难道是澹台鹤情真正的情郎?
朱明曾说过澹台鹤情在外面也养有小白脸。
谢傅自尊顿时受到伤害,那凭什么把我当木雀养。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澹台鹤情搁笔抬头看了谢傅一眼,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对我笑,这可是头一回!这笑容却让谢傅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文望。”
澹台鹤情唤了一声,华衣公子转过身来,朝谢傅望去。
在看到这名公子面容、眼睛的一瞬间,谢傅立即把他认出来——那晚潜躲在澹台鹤情房间的采花贼。
怎么回事?此人怎么会在这里?既然他与澹台鹤情关系不一般,又为何要潜入澹台鹤情闺卧?
谢傅脑海快速掠过无数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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