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笑应道:“若要知此味,唇来加酒香。”
易杭大笑:“哈哈,易兄洒脱,”说着吟道:“本是瑶台小谪仙,堕落凡尘成佳卿。罗袜绿裙最高处,嫣红落尽借天兵。”
谢傅手指易杭,“易兄,你呀你呀好下流,竟拿小娘子裙内香隐来打趣。”
易杭摆手道:“不对不对,我这油诗可雅的很,若是青楼娘子听了,还要夸我知情识趣。”说着又道:“谢兄,你说我这诗不雅,你作一首雅的来。”
谢傅豪笑道:“好,我来首雅的,易兄你听,百盏千杯不解饮,心语柔肠让君尝……”
易杭突然出声打断,“谢兄慢着,如此好诗需我来接,可不要坏了这韵味。”
谢傅笑道:“请!”
易杭豪饮一杯,赤足站起,手指谢傅,竟向他抛了个媚眼,吟道:“世间美味万万数,帏内白泉送秋香。”
谢傅哈哈笑道:“好好一首诗又给易兄你给毁了,易兄你真是十足的下流胚子。“
易杭笑道:“这世间最好的酒是美人心美人情,即能醉人还能伤心,不管如何,这一点谢兄与我有共识。“说着笑道:“谢兄既然说我下流,那我倒要看谢兄如何个雅法。”
“易兄,你听来!婉约万道从心过,情恒天堑一瀑长。”
易杭听完豪笑:“易兄你简直比我下流百倍。”
谢傅道:“不!是比你雅上百倍!”
“下流百倍!”
“雅上百倍!”
“下流百倍!”
“雅上百倍!”
易杭笑道:“好好好,你雅上百倍!”
谢傅却应道:“我是下流百倍!”
两人同时错愕,顿知说错,却哈哈大笑起来。
谢傅笑道:“好,我们都是下流胚子!”
“谢兄,你能将此情此景描绘的如此生动活泼,看来你是花丛老手。”
谢傅摆手道:“纸上谈兵,纸上谈兵,哪有易兄身经百战。”
两人聊起这风月韵事,却是越喝越癫,越聊越癫,似要将天下美女两人平分。
聊着易杭却惆怅万分的感慨道:“情能醉人亦伤人啊。”
谢傅取笑道:“易兄该不会又想起你那位人间绝色?”
易杭苦笑道:“倒是被你猜中。”
谢傅笑道:“易兄怎么这点志气,方才你我兄弟两人还放下豪言要平分天下美女。”
易杭带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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