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慈脸容一凛,旋即一化,倒也慢慢习惯,金光朝谢傅抛去,淡道:“想吃哪里,自己割。”
“哎呀……我不是……”
谢傅说着突然扼住,捡起金光说道:“那我真割了。”
端木慈微微一笑:“我言而有信。”说着闭目。
谢傅拿着金光走近,故意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师傅。”
端木慈心头一颤,应道:“我也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徒弟。”
谢傅看着她脸上那些淡淡的伤痕,这些伤痕每看一次就心酸一次,端木慈师傅啊,等我打动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抚摸你这些伤痕,问你疼不疼,就不用跟你耍这些小伎俩。
“端木慈师傅,你说割哪里好呢?”
“我不知道,随便。”
“那就挑肉多的地方吧。”
谢傅说着掀起端木慈的道袍下摆。
端木慈丝毫不为所动。
她的道袍内还穿着一条月白素裤,谢傅将金光抵在小腿位置,说道:“割这里。”
端木慈淡道:“可以。”
谢傅问道:“端木慈师傅,你真的连割肉都愿意吗?”
端木慈没有应话,她闭目清冷圣洁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回答。
谢傅道:“不!大腿的肉多一点。”
端木慈嘴角一翘,微微一笑。
谢傅道:“一会你叫疼如何是好?”
端木慈眉头一皱,冷道:“你当我是你,你尽管割就是,我哼一声就不是你师傅。”
要割肉,谢傅先她那条月白素裤先褪下来
谢傅朝端木慈瞥去,她那端庄圣洁的模样有如一尊玉像,端木慈师傅,你是无私还是清纯好骗,原谅我,原谅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柔美修长的小腿洁白似雪、细腻如绫罗,谢傅手掌轻轻落下,触下只感觉如丝缎般光滑,谢傅手如小舟逆波而上……
端木慈娇躯突然一颤,只感觉道袍内空荡荡的,睁眸望去,自己那条月白素裤已经被他褪到脚腕处,骇然出声:“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谢傅心中一慌,嘴上却假装镇定道:“不脱下怎么割肉。”
“这……”端木慈一时无言以对,突地将衣袖一撸,露出洁白藕臂,“你割我手上的肉吧。”
“不,我就要割大腿的肉。”谢傅说着小舟蜿蜒。
端木慈只感觉他的手似一条恶蛇,脸儿红红,伸手捉蛇,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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