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我要你亲口承认!”
“是,微臣是个银货。”
银货二字落耳,皇后一个没憋住,扑哧就笑了出来。
这一笑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谢傅一颗心为她怦怦而跳起来。
皇后带着笑意问道:“那你浪不……浪?”
浪啊……我的心像海浪起伏奔腾:“浪。”
“你们这些大观国的男人最浪了!”
“皇后娘娘这是偏见。”
“偏不偏见,我……”皇后说着扼住,改而说道:“偏见不偏见,我不知道,不过谢大人已经是人中楷模。”
谢傅尴尬,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你是皇后,我是臣子,哪有反驳的余地。
皇后笑笑:“谢大人,被人冤枉的滋味如何啊?”
“微臣被冤枉不重要,只要皇后娘娘能够解气就好。”
“想得美!”
谢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厅堂气氛有些安静,看着手中那件里衣,此物本来是赠一同听经有缘人,哪有收回的道理。
这一收回,岂不是相当于断了听经缘分,他今晚能够过关,凭的就是这个……
皇后看见他端详着那些沾血的里衣,脸上暗暗露出羞涩的红晕,当日在厢房匆匆忙忙,纱罗斩了两只衣袖,一只用来擦血,一只用来裹血,后来知道是人家所赠衣诗,又重新给缝上去。
刚刚为了辨认身份才让纱罗取来对照身材,轻轻朝纱罗看去,意让纱罗代为开口解释一番。
纱罗从五公主七岁的时候就跟在她的身边,到五公主十五岁和亲来到大观国,跟在五公主身边快三十年了,哪会不知五公主的心思。
“那晚下山的时候下着小雨,便将这件里衣披在皇后娘娘身上,怎知山路泥滑,皇后娘娘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沾了些血。”
皇后心中暗忖,纱罗可真会编啊,当然真相是肯定不能说出来。
谢傅闻言见两只衣袖都红了,啊的一声:“皇后娘娘摔的定是不轻。”
皇后不语,她天生就是吉祥天女,完全没有当女人的经验,当时确实把人整的手足无措。
纱罗代为应道:“当然了。”
谢傅不好表达过分关切,又不能不表示关切,一时沉吟无语。
纱罗见气氛又安静下去了,转头看了皇后一样,皇后暗暗点头,就由你来说吧,纱罗这才开口:“也是有你这件里衣遮护,皇后娘娘才避免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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