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而非遮羞,再到后来有了伦理纲常,衣服才有了遮羞的目的。”
卢夜华道:“继续讲下去。”
“故事讲完了,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衣服的本质是可有可无,只不过是后天,人在衣服上面强加色彩。”
卢夜华斥道:“胡说八道。”
谢傅笑道:“若是心地洁净,我所见岳母的身体是美丽和悦形象,便如岳母你的黑发、柳眉、雅容一般。”
“若是心地龌龊的人,就算是看了你的美貌,也要心生邪妄。”
不得不说这混小子很会说服人心,听他这么一说,倒感觉没有什么,又没少块肉,嘴上却道:“这么说,你自认心地洁净了?”
谢傅一笑:“小婿若是生在远古时代,自是心地洁净,唯求温饱。可小婿生在如今文明,学伦理纲常,懂人情世爱,这两者是并存的,看见岳母大人你美丽身体,生出情爱悸动。”
卢夜华咬了咬牙,还真敢说出来,就不怕我大义灭亲。
谢傅挑眉一笑:“也知伦理纲常,更生尊重敬爱。”
“总而言之,当爱则爱,当尊则尊,恪守本心又加以勒束。”
卢夜华嗔眼看他,却也不说话。
“岳母大人不相信的话,就再让我看一次。”
卢夜华挥手要打:“滚!”
谢傅哈哈笑着躲开:“小婿去给你重新准备饭菜。”
似乎打破了某种隔阂,一种奇妙的感觉攀上心头,直到这一刻才是她的女婿,她的半个儿,如女儿一般可以信任,嘴上笑骂一句:“小畜生。”
骤然想到什么,愁云攀上眉宇,难道我要为了女婿与宗门作对。
哼的一声,面容凛然,我看谁敢杀他。
……
陈清澜用清水给张凌萝擦拭干净后背之后,一边小心翼翼敷药一边看着从脚后跟到肩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不由心疼说道:“谢公子也太狠毒了,把主人你打成这个模样。”
“贱婢,竞敢说我傅叔坏话,自个掌嘴!”
谢傅行到屋门口,刚好听到这话,心中感到欣慰,凌萝并没有对他心存怨恨。
而有的人在受到责罚之后,不知其用苦良心,反而徒增怨恨。
推门走了进去,看见扔在地上,沾满血迹的素衣素裤,不由心头隐隐一抽,他是不是下手重了点?
陈清澜见有人直接推门闯进来,脸露不悦之色,待见是谢傅,哎的一声:“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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