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将她搂住:“月儿,可以这么叫你吗?噢……我好像已经这么叫过你。”
“师傅,师姐生的是活胎。”
谢傅一怔:“吓我一跳!”
初月沉吟:“不过……”
谢傅问:“不过什么?”
初月轻轻一笑:“小事一桩。”
谢傅淡道:“走吧。”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如果要当她们两个师傅的话,而不是反过来需要她们处处照顾的傅儿。
纪归雁手里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看见初月返回,都快哭出来了:“师傅。”
初月对别人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冷斥:“哭哭啼啼干什么?”
谢傅看都不看纪归雁怀里的孩子一样,而是直接来到气若游丝的端木慈身边,柔声道:“慈儿,辛苦你了。”
端木慈凄道:“傅,孩子他……我有愧于你。”
谢傅微微一笑:“我都知道了,没关系,只要你在你安你好,就什么都有。”
其实什么情况,他一点不知,但是痛失幼儿他都可以接受,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谢傅说着看着浑身是伤,灰袍浸红的端木慈,柔声:“你身上的伤,疼吗?”
端木慈微微一笑:“一点都不疼,能见到师傅你,我很高兴。”
谢傅正欲开口,初月脱口说道:“师姐的伤,拜我所赐,师傅你责罚我吧。”
谢傅已经历一开始的惊愕,他也坦然接受这种特别的身份,看向低着头,一脸知错认罚的初月,你说她错了,她只是报仇,何错之有,你说她没错,她又好像错了。
莞尔一笑:“月儿,那你身上的伤呢,又是拜谁所赐?”
端木慈抢道:“拜我所赐,也请师傅责罚,临别之际,师傅你嘱咐我们两个要相亲相爱,可我们两个却有负师傅,是我这个师姐做的不好,要罚就罚我吧。”
谢傅心中暗喜,师傅这个身份真好,能让她们两个乖乖听话,若是傅儿这个身份,她们两个虽然疼爱,却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初月瞥了端木慈一眼:“省省吧你,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领罚,我不用你替我扛。”
端木慈心中生怕初月对她还有嫌隙,轻轻道:“要不就一起领罚吧?”
谢傅哈哈一笑:“都不必争了,你们都没错,都不必领罚。”
说着左膀右臂拥着两女,柔声道:“你们那么乖,那么懂事,又怎么会有错呢。若说有错也是师傅的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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