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烧了热水,洗个澡吧,免得受了风寒。”
若是换作平时自是要言语调戏一番,此刻却显得唯喏。
心中暗暗称赞,明火炽乎暗木,贵珠出乎贱蚌,美玉出乎丑璞。
胡采薇笑道:“看得出来你平时很少干粗活,多谢你啦。”
陆武元说着说着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废物,连个女人都不如。
陆武元忙应道:“可以让你先洗嘛。”
屋子里还有她早些时候换下来的衣服,包括贴身衣物,胡采薇责备道:“贼兮兮的,想看什么?”
难道他榻舟龙挂鼓是白叫的吗?那些女人的求饶全都是假的吗?
陆武元狠狠的抢回水桶,大步的朝院子里水井走去。
水声一止,屋内就安寂起来,站在门口的陆武元不禁暗忖,该脱衣服了吧,为什么一点动静没有。
想着想着竞想到为她宽衣沐浴,心中快乐无比,脸上露出傻笑来。
炊烟从破旧的烟囱袅袅升起,炉灶里火烧的正红,哗啦的炒菜声又陆武元没有听过的动听声,让他感觉生活也可以这么过,这么的有滋有味。
“好,我这就再去挑两桶过来。”
胡采薇走后,陆武元二指拈着珍珠大小的碎银子,哭笑不得,这点银子能干什么,他一套衣服最低十两银子,还买几套呢。
陆武元出身名阀,平日里进出青楼都是花钱如流水,哪里知道这半两银子在普通人家已经是不小的钱了。
话刚出口才恍悟这话多么厚颜无耻,可他平时就是一样,一副理所当然。
胡采薇回头一看,咦的一声:“没想到你长的这么俊俏。”
从院子中间到屋子门口这一小段距离,却是咬着牙根坚持下来,放下两桶水的瞬间感觉就像将压在身上的大山扔下来,双腿发软打颤,大口大口的喘气,内衫也被汗水打湿了。
胡采薇自然也能看得出他很吃力,关心一句:“你还好吧?”
在榻上小猛不代表就是能干粗活,胡采薇家用的是大水桶,两桶水加起来差不多有一百五六斤,这对于从来没干过粗活的陆武元来说,简直要他的命。
在陆武元的帮倒忙,总算完成了一顿晚餐,算不上丰富,却有两三样家常菜,却是陆武元吃过的最香喷可口的一顿。
大概今天干了不少活,出了不少力气,陆武元比平时饥饿,狼吞虎咽的吃着。
一双筷子伸到他的碗里来,碗里就多了一块肉,抬头错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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