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皮肤迸裂出来,只觉再不释放,他就要活活憋涨死了。
朝杜致微看去:“娘子,你也中毒了,不如我俩……”
杜致微不知道是中毒时间尚浅,还是心已死寂,毒发缓慢,容如冷面菩萨,看都不看谢礼一眼。
谢礼濒临崩溃,大喊一声:“我现在就要与你欢好!”人就朝杜致微扑去。
杜致微可不是什么软弱可欺的女子,见谢礼手朝她大腿覆去,五指揪住谢礼头发,举手提了起来,一道银光闪过,谢礼尸首分家。
杜致微随手将人头朝墙壁一扔。
咚咚咚,人头骨碌滚动,每一声都捶击着谢傅心头,痛得他浑身颤抖起来,白子从两指间掉落棋盘,不管如何,终究兄弟一场……
但凡谢礼刚才叫上一声堂弟,但凡谢傅刚才叫上一声堂兄,知道他们关系的杜致微都不会痛下杀手。
一夜之间,连失挚爱亲友,谢傅心已经麻木了。
……
九方长鲸嘴角留着鲜血回来,他还没有死,他是九方一脉的王,半神下凡下躯质比肩仙神,没那么容易就死。
萨来仪看向九方长鲸:“你能受我一击不死,姑且饶你一命。”
声音回荡树林,威严如同神仙颁布法旨。
萨来仪目光淡淡看向许格:“许门主,今晚就此罢否?”
应承是道门之辱,永屈居人下,有失道门“乾坤许大无名姓,疏散人中一丈夫”之道义。
不应承是死路一条!
他许格可受辱也不畏死,但……
目光望向同生共死过来的挚友同仁。
九方长鲸怒道:“否个屁,没得谈!”
魏无是朗声:“我有一招可杀此老道,武圣、许老助我,带大河之水来。”
九方长鲸沉声夸下海口:“一整条河够不够?”
“差不多!”
“好!”
九方长鲸化作一道流星消失。
不多时传来有如地兽苏醒之声,只见浐河上空卷起一股龙卷风,河水被卷上天空,悬在半空中形成一个漏斗。
漏斗越来越大似乎要将河水抽空,顶端已高至漆黑夜空如欲穿银河。
大地在怒吼,天空在狂号,黑夜变得异常深沉可怖。
九方长鲸挥剑狂舞,剑快至有光无影,脚下所站河水已经干枯,河水断层后继不及。
直到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屁股坐在干涸的河床,昂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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