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棍子长什么样子。”
吴少棘在胸口比划出高度:“那女子身形娇小,到我胸口位置,一身青绿色裙装,身上有很重的厨房味,棍子是根很常见的烧火棍。”
公输池脸色骤变,哎呦一声,从躺椅上跌落,怕到骨子里的恐惧,浑身不自觉得颤抖,口齿不清道:“那……那魔头……你们怎么敢惹,别说毒王,我去了都得蹲在墙角听她数落。”
吴少棘伸手将公输池搀扶起来,小声问道:“那女子当真可怕。”
公输池右手按在心口,胆颤中报出女子来头,“天下楼,苏柔。”
苏柔二字,不止江南,整个江湖都畏惧的人物。
吴少棘自然听过,心系岳灵儿安危,咽一口口水,怂恿道:“前辈,要不您壮胆去一次,您之前答应过毒王,会保灵儿江南一行无忧的。”
公输池生硬地扭过头,一脸幽怨,“她是无忧了,我这把老骨头可能就躺棺材里了。”
吴少棘不依不饶,“灵儿要是有什么闪失,回南疆被毒王知晓,那您跟我……”
承诺于人,岂能食言。公输池甩开吴少棘,飞去院中,指着三口漆红棺材,痛心道,“上好的棺材,你我各挑一个,免得待会去没人收尸。”
公输池解下招魂幡,幡动铃响,漆红棺盖被从内推开,三具人傀跳出,面无表情,各自扛起一具棺材。
藏身多年的院子,怕是以后没机会再来,公输池细细扫过每一处院墙,将院中陈列的木匠器具一一摆回原位,又走去台阶处,一口灌下苦茶,茶汤已凉,冰凉刺喉。剩余的果子悉数倒去怀中,轻抬衣袖打一响指,示意言无契随他赴约。
吴少棘默不作声,在院中等公输池出门。
两个活人,四具人傀,三口棺材。
几人归,几人死,棺材又装何人,都是未知。
金陵城西,锣鼓巷,有个姓孙的婆婆,包得一手好肉包。
孙婆婆年轻时走街串巷提篮叫卖肉包,攒下不少积蓄,买了临街的两间小铺养老。
年轻时攒下不少客缘,如今不用沿街叫卖,包子刚出锅就有人闻香而来。
金陵城长夜不眠,吃包子的人比白日多上许多。
加上孙婆婆蒸的包子总是比其他家舍得用料,包子皮也宣软味美,多少老客不惜踏过一城之远前来赏味。
日日门槛被踩坏的包子铺,今日一改常态,慕名而来的食客瞧见门前矮凳上翘腿而坐的青绿色裙装妇人,如见罗刹恶鬼,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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