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挤作一团睡就暖和了。”
莲秋和岁寒无法,只能从了。于是,这一晚上,几个人就这样将就着过了。
不过到了第二日,姜南秋倒是没有想到,从自己睡觉的床铺下,走出来一位稀客,谢玉儿。
姜南秋又是看床,又是看人,觉得十分吃惊,“我不过来这里一日,你居然已经知道了?而且还从这里来?”
姜南秋不用问,都知道必然是岁寒告诉了贺宇翔,贺宇翔又与谢玉儿说了。
一身男子装扮的谢玉儿就笑了,“那可不是,我可是神机妙算。”说着,她打量了这简陋的庵堂,就皱起了眉头,“虽说你为了婶娘的身体是一片孝心,可是如此这般,却到底是太受苦了。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是我娘为我置办的一处庄子,不过鲜少有人知道。那里比这里宽敞得多,也舒适得多呢。”
姜南秋一大清早起来,正为这居住的地方发愁呢,没想到谢玉儿就带来了解决之道。
只是,她终究觉得有些不方便。
“那到底是你母亲为你置办的宅子,我怎么好去住呢。而且,这事情再是隐秘,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终究是不好。我看,我还是在这墙壁上贴上油纸,那样应该就好多了。”
谢玉儿见说不住她,就很快告辞了。
姜南秋就不懂了。谢玉儿就道,“看你住这样的地方,我心里头实在难受。”
姜南秋倒是觉得还好,就笑着看着她去了。
到了半下午,庵里就来了一位工部的官员,带着一大批御用的工匠,客客气气的就把姜南秋以及其他的厢房一起,照着图纸就动工了。
庵主完全摸不着头脑。
那官员才笑道,“你不用慌张,我们是奉命来此翻修的。为的事那那位住进来的贵客,没你什么事情。”
庵主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同时又捧了东西去姜南秋那里去奉承,又把话告诉邋遢。
姜南秋心中震惊。
本该好多天完工的事情,两日一夜就完工了。而翻修过后的庵堂焕然一新,又漂亮又舒适。
姜南秋看着院子里栽种的长青和耐寒的数目,屋内门窗换得严丝合缝,还有同样焕然一新的屋顶,地上的皮子,安火道......只觉得巧夺天工,恍然如梦。
莲秋看了嘴巴几乎都合不上了,“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姜南秋也是摇头,过了一会儿,她才道,“我也不知道,还是等玉儿来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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