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微微松了一口气,道:“也就是说,此事是兖王那逆贼办的了?”
这话是朝着兆子龙说的。
兆子龙拱手道:“是的陛下!但.那北辽谍子说的是其中之一想必还有别份的逆贼骨灰。”
看着说话的兆子龙,皇帝面上微微一笑,语气轻快的说道:“好!看来子龙你还没有嫌麻烦,将此事全按到逆王身上。”
“臣不敢!”
“这别份的逆贼骨灰,可有法子寻到?”
“回陛下,那谍子说,盛放骨灰的瓷瓮乃是北辽妆佛台秘制,她看到便有方法可以辨认出来。”
听到此话,皇帝疑惑的看着兆子龙:“难道她看不到就无法分辨?莫非还想出皇城司的大狱去找?”
兆子龙点了点头:“这比丘尼是有这个意思。”
一旁的兆泰峰躬身拱手道:
“陛下,之前臣白高的时候捕获过不少北辽妆佛台的谍子,确有秘制瓷瓮这事!”
“这等秘制的瓷瓮多用于北辽谍子死后收敛骨灰,多是身份较高的,平常谍子无这般殊荣。”
“若非是妆佛台从小养大的比丘尼,别人分辨的确有些费力,而且容易打草惊蛇。”
皇帝道:“泰峰,你在白高的时候,可曾捕捉到这样的比丘尼?”
兆泰峰摇头道:“回陛下,未曾捉到过!这等北辽妆佛台的比丘尼,知道机密颇多,按说陷入死地应该自我了断才是!”
“大狱里关着的这个,也是直面生死大恐惧的时候,不知为何失了胆气,这才活了下来。”
皇帝朝御案走了几步,一边坐到椅子上,一边说道:“你们觉着,此事该如何是好?”
兆子龙拱手道:“陛下,这比丘尼既然入了皇城司大狱,不可能她说如何就如何,不能如同黄牛一般被人牵着鼻子走。”
兆泰峰点了点头,看了师弟眉峰一眼后,说道:“陛下,这妆佛台的比丘尼被活着带回汴京,想必此事早已传回了北辽。”
当时徐载靖没让何灌射杀这比丘尼,长垣县南有很多百姓看到,基本是无法瞒住的。
“这比丘尼所知的情报,便大半没了价值!”
“不如命她教一个皇城司吏卒的姑娘,如若能寻到一处供奉逆贼骨灰的地方,便让其活命,如若寻不到.”
皇帝赞赏的点了下头,道:“朕的耐心是有限,一年.不,两年内见不到真章,这比丘尼便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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