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似乎无意地说:“种地也不是一定要自己拿着镢头锄头种,她使用了改造的机器。”
“噢,什么样的机器?”
“也就拖拉机、收割机。”周严说,“这是摩都那边商会从别的途径搞来的。”
朱诚越听他那么说,就立即想到了是不是私自进口的,马上开启审问模式:“你们使用外汇了吗?”
周严立即就知道不对了,朱诚越这是把他们当成与国外有私下关系了?
“使用个什么外汇,我们就是农民,哪里来的外汇?我们找朋友瞎捣鼓,自己组装的,但是还比较好用。”
朱诚越听了这个就不太在意了,瞎捣鼓的机器啊,小范围种地还行,他们这么大农场肯定还是要东方红那种拖拉机才比较好。
谈话到此结束,周严再也不提机械的事,朱诚越又问了一句:“你们都种什么作物了?”
“什么都种。”周严现在已经没有和朱诚越说话的兴趣了,原本想着能合作,这个人现在想的都是啥啥斗争。
他回头要给媳妇儿说一声,拿药材换大枣、葡萄、瓜类的业务就此一单,其他的交易不考虑了。
她的空间大棚也好,机械也好,种子也好,都不能随便拿出来。
不过周严这个人天生不会冷场,就算不谈合作,依旧和朱诚越谈得热火朝天。
在快散场的时候,朱诚越语重心长地对周严说了一句:“小周啊,你们那种年份高的人参还有吗?”
周严装作无奈地说:“哪里还有,这种高年份的参,可遇不可求。我朋友本来还不舍得出手呢,但是好药材就应该救人,是不是?”
朱诚越点点头,说:“对对对,救人要紧。”
他本来以为周严手头还藏着更好年份的人参,没有想到竟然没了!
医院那根400年的,他得弄过来。
下午7点,太阳落山,露天演出现场开始冷起来,有人给朱诚越送来了一件大衣。
现场其他的老百姓和当兵的就不行了,都冻得耸着肩膀,搓手,跺脚。一阵寒风吹过,大家开始鼻涕呼呼地擤。
周严和梁晓南扭头看看,那些附近的群众冻得缩着膀子,社团的团员们还好,军大衣穿着,挨冻还不至于。
俩人没说话,演出结束后,周严和梁晓南跟着蒋灿和梁晓北去了食堂。
基地社团的人多,食堂也多,8个大食堂,大家拿着自己的饭盒去打饭。
梁晓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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