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髓认主时看到的。”王也突然急刹,面前是堵刻满符文的石壁,“天剑宗禁地底下,藏着更大的东西。”
石壁应声而裂,腐臭的阴风扑面而来。无数青铜悬棺在深渊中摇晃,每具棺材都延伸出锁链,汇聚向中央的八卦祭坛。坛上插着的残剑,赫然与王也手中的天剑碎片同源。
凌天涯剑尖挑亮个火折子:“好家伙,这是把天下名剑都收集起来...养蛊呢?”火光映出最近悬棺上的铭文——惊鸿剑主楚昭然,殁于天启十七年。
王也摸出怀里的天剑碎片,残剑突然发出悲鸣。深渊中万千悬棺齐齐震颤,锁链哗啦啦绷直,祭坛上的残剑缓缓升起,剑身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裂缝。
“不是养蛊。”王也突然觉得掌心发烫,“他们在养一柄能弑神的剑。”
王也刚往前迈了半步,脚下青砖突然碎成粉末。凌天涯一把扯住他后领,两人眼睁睁看着整片地砖像被啃食的饼,簌簌掉进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是剑墟。“王也盯着那些青铜棺上的霜纹,“这些棺材在吸剑气养剑,每把剑都带着原主的怨气。“
凌天涯用剑鞘挑起块碎石扔向祭坛,石头离祭坛还有三丈就化成了灰:“好家伙,这哪是养剑,分明是熬蛊毒。“
话音未落,最近那具悬棺突然炸开。冰碴子混着青雾喷出来,雾里站着个提灯的女人,灯罩上全是剑痕拼成的鸢尾花。
“楚昭然?“凌天涯眯眼看清棺材上的铭文,“不是说惊鸿剑主十六年前走火入魔......“
女人抬手摘灯罩的动作让王也寒毛倒竖——那根本不是手,是五把薄如蝉翼的剑刃拧成的假肢。灯芯爆开的瞬间,万千剑光化作鸢尾花瓣席卷而来。
“闭眼!“王也拽着凌天涯扑倒在地。剑光擦着后背过去,在石壁上凿出朵三丈宽的鸢尾花。
凌天涯摸到后背被割裂的衣襟,骂了句方言:“这娘们死了比活着还凶!“
王也突然把天剑碎片按进祭坛裂缝:“不对劲,她在守棺。“碎片嵌进去的刹那,所有悬棺的锁链同时绷直,楚昭然的剑影突然定格。
祭坛上的残剑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裂缝里渗出粘稠的黑血。王也突然闷哼一声,按着碎片的右手青筋暴起——那些血正顺着碎片往他经脉里钻。
“撒手!“凌天涯挥剑要砍,残剑突然射出一道乌光。剑刃离王也手腕半寸时,乌光里伸出只白骨手,啪地捏碎了剑气。
深渊里响起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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