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朝廷会如何对待她,又会如何对你们,你自己得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唉……。”董晁牵着缰绳,把原本老刘头那匹马的缰绳递给了自己的手下,仰望着漆黑的夜空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这么多年给易安居士添了不少麻烦。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些年虽然我们身处北地,但却是食南边的资助过活的,说我们的命是易安居士给的也不为过,知恩当图报的理我们也懂,自然是不想给他惹麻烦,但……但总觉得这样子消散了之后,好像……好像对不起居士似的。”
叶青鼻孔哼了一声,冷笑着道:“话是如此说,但居士但凡还有办法,就不会把你们的存在,告诉我这个皇城司的副统领了。她难道就没有想过,我要是想升官发财,直接告诉金人你们的位置就行了,到时候皇城司统领的位置,可就是叶某的囊中之物,比接济你们的风险小太多了!”
“叶大人误会了,董晁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暂时你们只能在泗州,或者往北的地方活动,这不是不信任你们,而是生面孔太多,我会有麻烦,何况北地没有比你们更熟的了,参杂在商队里也是最合适的。”叶青翻身上马,而后想了下说道:“风声过去之后,临安城内我会让你们进去,当面跟居士道谢的。”
董晁跟手下在黑漆漆的夜色之下互望了一眼,两人的神色俱是复杂难明,让他们一下子舍去这混迹、逃亡了多年的山山水水,一时之间从心里上、情感上还是有些舍不得。
高尚一些叫弃暗投明,难听一些的话,按照如今金人对北地的统治,以及大多数百姓渐渐对金国的归顺,说他们是叛国也不为过的。
但无奈,如今这些地方确实已经容不下他们了,要么就在山上、乡野之间活活饿死,要么就得下山打劫北地的百姓。
哪一个都不是他们想要走的路,所以想要活命,想要坚持当初大宋朝廷失去北地后,自己等人抗金等王师的最初信念,如今唯一能够走的路,便是跟着眼前那背影高大的年轻人,隐匿于暗中,从今往后不再有名有姓,但却能够安安稳稳的过向往已久的踏实日子。
淮河北边的大城小镇一片漆黑,落寞的如同受伤后昏昏睡去,独自舔伤的野兽。
淮河南边的临安城,此时此刻依然是灯火如昼、歌舞升平,丝竹之声语更天,哀婉美人叹情思,文人雅士、达官贵族,此时正是美酒佳肴、声乐美人尽相拥之时。
灯火通明、通宵达旦的御街之上,一辆歪歪扭扭的马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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