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何必等到今日?”叶青依旧是从容不迫、轻松自如。
而旁边的谢深甫,不得不再一次重新认识着北地枭雄叶青,刚刚进入雅间时,叶青不过就是怀抱婴孩儿的平和青年男子,而此时的叶青,在进入正题后,虽然依旧是带着平和的笑容,但浑身上下却仿佛散发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压迫感。
“这么说来,叶大人当初治罪沂国公赵汝愚赵大人,并非是为公而是为私了?”留正嘴角带着冷笑问道。
“赵汝愚何尝又是为了宋廷?当初他联合金、夏想要铲除我,难道就真的是为了朝廷着想?何况,叶某这些年替朝廷收复大半失地,又有哪里对不起他赵汝愚了?朝堂之上又岂单单只是一个非黑即白的朝堂?”叶青反问道。
留正紧闭嘴唇,不说话的看着叶青,一旁的谢深甫,此时显然也没有他能够插话的余地,一个是当朝右相,一个是北地枭雄,甚至就连右相都要看人家的脸色,他一个侍郎兼安抚使,恐怕此刻也没有什么资格来劝解。
留正自然明白,叶青所谓的朝堂之上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同样,他也相信,叶青若是想要报复他,那么当年在他还没有任右相时,在治罪赵汝愚时就有的是机会。
所以叶青并没有选择报复,甚至为难他,也一直都是他心头上的一个疑惑。
毕竟,在赵汝愚被叶青带进大理寺的时候,他也已经做好了被叶青报复,甚至连家里的后事也都已经安排妥当,就等着叶青来报复的准备了。
可最终,叶青非但没有动他,甚至在自己升迁为右相一事儿上,据说叶青还曾在皇后面前为自己争取过。
留正之前并不相信,叶青会在皇后,在宗室面前为自己争取,但今日看着叶青,留正的心头却是隐隐动摇了当初坚定否决的念头。
熟睡在叶青怀里的钟叶,不自觉地蹬腿使得叶青低头关切的查看,看着小家伙睡的很香后,叶青脸上不自主的露出慈爱的笑容,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在有些寂静的雅间内,微微叹口气,道:“叶某只是想要提醒你们二人,右相跟吏部侍郎,以及临安安抚使的差遣,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坐。如今史弥远、韩侂胄都已经自北地回到了临安,而我叶青,也随后到了临安,如今的临安上空,将又一次风起云涌。不管你们是为谁,首先则要先能够保全自己,不被他人从右相、安抚使的位置上拉下马,如此你们才有机会……。”
叶青以及留正、谢深甫,侧耳倾听了下外面越来越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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