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在验证了他最初的猜想后,叶青嘴角带着平和的笑意,也迎向了留正跟谢深甫的目光,显然是在说:怎么样儿,我说的没错吧。
留正跟谢深甫的目光投向了叶青身上时,使得刚刚进来的陈傅良跟谢深甫的孙女谢道清,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再次投到了叶青的身上。
两人的心里都是颇为好奇,眼前这个抱着婴孩儿的青年男子,到底是何等身份,竟然能够在事发之时,跟当朝右相以及临安安抚使同坐在一间雅间内。
男子身材高大,脸颊棱角分明,目光平静,身上隐隐带着一股威势,则是被嘴角平和的笑容弱化了不少,一身常见的深青色长袍,并非是样式更显华丽的儒生服饰,但即便是如此,也还是给人一种难以忽略他的存在的感觉。
特别是当留正跟谢深甫,这两位朝中大员的目光,都在此刻齐齐望向那青年男子时,从而使得青年男子的身份,也变得更加神秘和好奇起来。
叶青并不打算趟眼前这趟浑水,何况,韩侂胄与留正、谢深甫为难,对他而言完全是有利无弊。
所以叶青拍了拍怀中好奇的睁大双眼,望着满屋子人的小钟叶,而后对着留正跟谢深甫从容说道:“留大人、谢大人小心,叶某先告辞了。”
“这……。”谢深甫想要开口,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且开口的话,自己又能说什么,难不成请求叶青帮帮自己不成?
而此时不管是门口的邓友龙,还是雅间内那惊魂未定的陈傅良以及谢道清,也根本没有心思去寻思,叶青嘴里的叶某到底是什么意思。
墨小宝跟钟蚕看了看叶青,便对着把门口依旧围的严严实实的刑部捕快,以及站在最中央的刑部侍郎邓友龙说道:“让开。”
“放肆!”邓友龙面对着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墨小宝跟钟蚕,不自觉地感到一阵杀气扑面而来,没来由的往后退了两步,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过于懦弱,何况自己身后还有十几二十个捕快,又怎么能弱了刑部的威风,瞬间挺了挺胸膛,冷声喝道:“刑部办差,在本官没有查明你们身份之前,便不得离开。”
在邓友龙看来,能够跟留正、谢深甫同在一个雅间的人,必然不会是什么寻常普通人,要么是非富即贵,要么便是跟留正、谢深甫一党。
而且三人聚在一起,显然是在商议什么事情。而他若是能够从这个抱着婴孩儿的男子身上,得到什么对留正、谢深甫一党不利的证据的话,说不准还能够在左相韩大人那里,立下一大功劳、得到更高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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