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御书房,耳根终于清净下来的完颜璟,对旁边紧紧跟随的乞石烈诸神奴问道。
乞石烈诸神奴也不拖泥带水,果断的回答道:“叶青之意是想要违背盟约,如今叶青就在长安,而上一次主动议和后,显然被他认成了奇耻大辱,因为此事儿在回到临安时,也没少给他招来同僚的弹劾,虽然最终涉险过关。但臣以为,叶青此举建议圣上从河东、河北四路调兵遣将,恐怕就是为了待兵力空虚时,趁机过河。”
“不错啊,这才是叶青真正的目的,从山东路去了长安,显然他是打算一雪前耻啊。当初延州一战,谁也没有占到半分便宜,但不管如何,叶青主动求和一事儿,还是让他不败的名声受到了质疑,所以借此机会雪耻,自然就成为了他迫切需要做的事情。”完颜璟走出御书房后,瞬间脑海里一亮,突然间就想通了叶青此封信件的真正目的。
“济南府可有异动?”完颜璟带着乞石烈诸神奴,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了同乐园内躲清静。
当初皇祖父完颜雍,还曾在这里跟叶青单独谈过话,但如今,亭楼依旧在,但已经不再有叶青跟完颜雍的影子,一切都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样子,就连他治下的金国,不知不觉间,竟然就走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济南府不曾有异动,但也不得不防叶青会兵分两路,只是……叶青向来狡诈,若是兵分两路的话,谁为主谁为辅同样很难判断。虽然叶青想要雪耻,但在大是大非上,他并非是好大喜功之人,相反,从延州主动议和一事儿上,就能够看出来,叶青是一个极为务实之人,只要有利于他的事情,他便绝不会在乎所谓的气节等虚名,凡事都是以实际利益为考量。”乞石烈诸神奴这两年来,其他事情并没有做多少,所有的心思几乎都用到了研判叶青的行事风格上。
“若是兵分两路的话,你觉得……。”完颜璟瞬间又觉得心乱如麻,跟叶青打交道,让他总有种脑子不够用,仿佛不论怎么盘算,都好像是在叶青的预料当中一样,不自觉的无奈叹口气,道:“你觉得叶青会置哪路为虚、哪路为实?”
乞石烈诸神奴微微顿了片刻,而后慎重道:“以臣对叶青的了解,既然他建议圣上集结河北、河东四路的兵力镇压五京路叛乱,那么臣以为,叶青从长安这一路便不会是主攻的方向,必然是要把主攻放在山东路的济南府上。毕竟,叶青若是目的为燕京,那么由长安从西向东进攻,可谓是步步是关卡要塞,其他自是不必多说,而太原、雁门关、娘子关,以及真定府四大关卡,就足以让叶青难以在短时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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