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旨让楼钥北上至燕京,而一旦楼钥到了燕京之后,圣上便打算升迁楼钥为右相。”徐谊看着李凤娘那皱眉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说道。
李凤娘听到徐谊的话,瞬间笑了起来,那妩媚与风情,让徐谊都忍不住的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
李凤娘看着谢深甫,嘴角浅笑道:“今日左相来此,恐怕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是为了徐大人的仕途,更是为了吏部尚书的差遣而来吧?”
人前显贵
、受人尊崇的差遣很多,但要是真正论起来,能够让整个官场都敬重,甚至在朝堂之上拥有一席之地的职责差遣,或者是凭借着那职责差遣,能够随意出入皇宫,找圣上论政议事的差遣,几乎一双手就能够数得过来,而这些差遣,几乎等同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向来都是为官之人追求的仕途极致,而吏部尚书这一差遣,自然也是身处其中。
“臣更是为了朝廷社稷着想,也更是为了不辜负圣上、皇太后的信任。更是不愿意看到,我大宋朝被一些心术不正之人……。”谢深甫凝重的说道。
“此事儿左相想必是找错人了,不管是为谁着想,这些朝堂政事,左相都应该跟圣上商议才是,就算是没办法见到圣上,也该是跟燕王商议才对。大可不必跑到这后宫来,找本宫一个不问朝堂政事的人来商议。”李凤娘的这一席话,完全封死了谢深甫到嘴边的其他话语,更是堵死了谢深甫想要借助自己之手,为徐谊谋更大仕途前景的打算。
浅淡的月影与通明的灯火下,整个皇宫显得静悄悄的,谢深甫、徐谊如今仿佛如同身处孤立无援的另外一个世界,一时之间面对李凤娘的断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辞。
而此时,同样在浅淡月影与灯火通明的燕王府,叶青与赵扩并肩走出书房,向着燕王府的府门处行去。
二人的周围并没有其他燕王府的人出来陪同送赵扩,只有他们二人神情轻松的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幽静小路上。
“韩彦嘉与谢深甫在朝堂之上,当着我的面争吵的面红耳赤,如今朝堂之上,几乎人人都知道两人闹翻了。这几日谢深甫更是在朝堂之上咄咄逼人,而韩彦嘉这几日,则是找了个身体有恙的借口,已经好几日没有上朝,恐怕就是为了躲避与谢深甫再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而今……您也知道,韩彦嘉乃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便是身为当今圣上的赵扩,也难逃此命运。
谢深甫是皇太后任命的左相,韩彦嘉又是他的岳丈,皇后韩瑛的父亲,如今两人在朝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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