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房更令人心安。
此后的执行官便在此定居,甚至还从房屋角落的废墟里翻出了马尔库斯没带走的健身器具,修修补补后凑合还能用。
直到三天后。
晨起锻炼的达达利亚在前院劈好了柴,正抱着大堆的柴禾转过檐角来到后院,却见那方青石坟前立着道鎏金暗纹的背影。
正是从璃月港中抽身而出的钟离。
已然退休的岩王爷垂眸正对着坟茔,默然不语,指尖正抚过残枪锈迹斑斑的刃口,惊起三两只栖在枪柄的蓝羽山雀。
“钟离先生,您认识这位墓主?”
执行官靴尖碾碎半片枯叶,木柴堆轰然落在石阶前。
钟离的出现并没有让达达利亚感到惊讶,他在璃月的任务早已完成,如今藏在此处,除了躲避追杀,也是存着再见钟离一面的心思。
毕竟对方可是答应了他,要与他秉烛夜话,再游璃月。
“不错,此人心志坚毅,俗世罕见,只可惜跟在下之道不同,与璃月更是敌非友。”
钟离叹了口气,转身时,掌中不知何时多出个油纸包袱:“此乃不卜庐开出的调理方子,有助于恢复因过度使用元素力而造成的伤势。”
达达利亚挑眉看着对方变戏法似的取出包裹,索性倚着柴堆盘腿坐下,腰间邪眼吊坠与残枪共鸣出细碎红光:“多谢钟离先生好意,我不需……”
“我多次嘱托白先生调整方剂搭配,此方味甘,不苦。”
钟离开口打断了达达利亚拒绝的话,迈步来到青年身前,也不嫌弃满地木屑,学着执行官的模样拂衣落座,檐角铜铃恰被晨风撞响。
“配新劈的松柴烟火气,倒是正好。”
达达利亚先是面露惊愕之色,随后便咧着嘴畅快大笑。
钟离虽不解对方为何大笑,但还是捡了些木柴,提着包袱到柴房里将药方煎出来。
松涛声漫过坍圮的院墙,坟前新生的琉璃百合在风里舒展。
当钟离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汤出来时,达达利亚已经在后院升起了火堆。
晨露中的天衡山林,几乎称得上是凄寒。
等待碗中药物冷却时,两人就这么干巴的谈天说地,他们说起至冬国永冻港的鲸骨风铃,说起层岩巨渊深处未抵达的契约,说起某场暴雨里被打湿的神之眼。
待到药汤稍稍冷却,达达利亚便毫不犹豫的准备将所有液体灌进喉咙,岂料药方不但不苦,甚至是甜得腻人,惹得青年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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