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换岗鞭打的黄瓜顾不上歇息,往前跑了几步,依旧是那么毛毛躁躁,眼看就到主子身边,啊地跌个马趴,戗了一脸泥灰,来不及擦指着南边来的人说道:“公子,是……是茶司的吏员。”
“起来,先把脸擦干净再说。”
这毛手毛脚的丫头爬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又拿绣着一朵歪脖小黄花的手帕擦脸,那边茶司的吏员及家属被推到距离十字路口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任凭小孩儿吓尿,老人哭喊,女人如何哀求,一个个士兵手起刀落,大大小小的人头滚了一地,被火燎干的地面又被血打湿,街边排水渠的的血汩汩南流。
“你应该让那几个吏员过来我这里,抱着我的腿哭喊做错了,求原谅,我大发慈悲说不生气了,你却说我饶了他们,王爷不饶,然后再把他们和妻儿老小咔嚓咔嚓一并屠了,那才好玩,就这?忒没劲了。”
绿蚁在后面打了个哆嗦,一鞭子下去抽偏了,打在徐渭熊脸上,几乎将眼珠子抽爆,疼得王府二小姐尿失禁,裤子洇湿一片。
楚平生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李义山同样不在意,茶司的人怠慢黄瓜是对抗爆发的导火索,不是根本原因。他并不困扰,又举起手拍了拍,就见通往王府的北向街道闪出一道靓影,穿大红色中衣,外面搭灰色比甲,手提青锋剑迅速掠过,扑到楚平生面前跪倒,抱住他的腿,一脸深情又带点委屈地道:“林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么?我之所以替徐骁卖命,都是为了白帝抱朴诀,没有它我会死的。当初我得知白帝抱朴诀在北椋,就到听潮亭偷书,被徐骁的人抓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不得不给徐家卖命,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
舒羞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你不信可以检查我的身体,看我说得是不是真的。后来徐骁告诉我,你把白帝抱朴诀取走了,我以后就不用给徐家卖命了,我发誓,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舒羞,只有樊小钗,林哥哥的樊妹妹。”
“是么?可是我记得你说过,你很会演戏,我怎么知道你上面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白帝抱朴诀现在你的手里,我怎么敢骗你?”
“那可不一定。”楚平生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先去徐渭熊旁边,按照绿蚁和黄瓜的节奏,她们每抽母狗一鞭子,你就扇自己一耳光,扇够一千二百三十五这个数,我就信你的话,给你晚上帮我暖床,做我丫鬟的机会,怎么样?”
之前在陵州地牢,楚平生把她抽成猪头,养了俩月才复原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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