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看来……你说的是对的。”
“怎么?”
“组织立下了不得与任何人产生情感纠葛的规矩,也是对的。我想……我的特别行动员身份,不得不中止了。”
听完这话后陆鱼塘沉默了片刻,轻声回道:“这条规矩,当然有它的道理。当你有了情感方面的牵挂之后,那么在执行任务时你就不会再将生死置之度外,一旦失去了高度的专注力以及忘我的勇气,就很容易在任务的过程中出岔子。”
王彻一把捂住了脸,长叹了一声:“看来……我已经失去赎罪的资格了。”
陆鱼塘扭头瞥了眼车窗外,在确定白葵还没返回之后,说道:“既然我放了你一命,那我就敢承担由此可能带来的后果,这是我自己的事,你没必要为我做些什么。听我一句劝,退休吧,好生的回去陪着你的女人,人家还怀着身孕呢,就别再想什么赎不赎罪的事了了,好好的对待人家,也算没有枉费我冒着违规的风险留了你一命。对了,她为她前夫欠下的债,你准备怎么还?”
王彻没精打采的回道:“债主们把她起诉了,结果法院只判她承担前夫的一半债务,加上我所有的积蓄,还好,只剩两百来万的债务了。”
“这两百万,我给你。”
王彻一怔:“这……这怎么好意思!?你不但冒着违规的风险放过了我,而且……而且我什么都没有报答你,我怎么可能反倒接受你的资助?”
陆鱼塘抿着嘴犹豫了片刻,说道:“不算白给,你……帮我做件事儿吧。”
“你说!只要我能做的到,你不给钱我我也去干!”
“我能信的过你么?”
王彻当即拍着胸脯说道:“我以我未出生孩子的名誉发誓,只要是你陆鱼塘嘱托的事,我一定尽全力办好!哪怕为此丢了命,我都不在乎!”
陆鱼塘仰面长吁了口气:“行吧,我信你。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就是…挂了的意思,在那之后,你就去帮我把这件事完成吧,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你说!”
十来分钟后,白葵上了车。
陆鱼塘也刚好把事情给交代完。
打着了火,白葵扭头望向了陆鱼塘:“你真搬走啊?”
“不然呢?我大晚上的拖着个行李箱好玩儿?”
“那……如果你搬走的话,我过阵子也搬。毕竟……跟警察楼上楼下的住着,还真不是个事儿,要不是看你在这儿住的那么安逸,我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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