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生死关乎侯府存亡大事,半点不敢疏忽。
等陈观楼下班回家,就见巷子里有年轻族人巡逻,好似回到了当年侯府跟江图对打的那个冬天。
他问了人,才知道侯府老太太再次病倒一事。
老太太中毒,侯府封锁了消息,没有传出来。众人只当老太太吃坏了肚子,病倒了。
陈观楼琢磨了一下,先去了杜夫子家里。
他这张脸就是通行证,在侯府的街巷地盘,自然是通行无阻,无人敢拦。
顺利来到杜夫子家。
因为老太太再次病倒,族学也随之停课。
杜夫子冲着他唉声叹气,“好好的,怎么又病倒了!好在天气暖和起来,想必这回应该很快就能康复。”
“你信吗?外面一副风声鹤唳的样子,夫子反倒如此乐观。”
陈观楼吃着花生米。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出了何事,从侯府的反应来看,肯定比上次病重要严重得多。
“不乐观又能如何?”杜夫子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由大老爷提拔,才有了今日的好日子。儿子孙子跟着侯府混,也算是有了前程。
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将全家搬到京城,背靠侯府慢慢经营。终究还是故土难离,才没有踏出这一步。
此刻,他比任何都人都焦急忧心,生怕侯府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影响了大老爷的前程,进而影响侯府的前程未来。
“你还吃?你身为陈氏族人,就不知道出一份力,分担一二。”杜夫子气呼呼的骂道。
陈观楼挑眉,“我一个大男人,既不能跟前伺候老太太,也没有需要我出手杀之而后快的人。我不吃干什么?跟你死的长吁短叹,饿肚子啊。莫非你饿一饿,老太太就能好起来?”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杜夫子不解。
陈观楼抿了一口酒,“没什么可担心的。老太太年纪大了,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老太太短时间内连着两次病倒,侯府理应趁机做足准备,不要寄希望于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眼下不是时候啊!大老爷正在西北领兵作战,这……这个时候若是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大老爷不得不回京守孝,如何是好?届时,侯府岂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杜夫子忧心不已,比陈观楼这个正宗的陈氏族人还要操心。
“侯府真要这么弱,被宰了也是活该。”陈观楼语气淡漠地说道,“但是,反过来想,你真的认为侯府有如此弱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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