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并不严重,只是风寒而已,可是没有得到医治,加重了病情,再加上张母年事已高,故而身体有些撑不住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张汉只喂他母亲喝很稀的粥,请问先生,张汉到底是孝,还是不孝呢?”
杨子诧异到了极点,“风寒而已,花点钱就能医治,他不给他目前医治就算了,还只给这么稀的粥喝,定然不孝。”
陈云没说话,手指微微舞动。
霎时间,水镜术上面的画面开始倒流。
旋即,杨子与何仙姑看见前几年的状况。
当时张汉还颇有资产。
其母亲生了一场重病。
他为了救母,不惜变卖了几乎全部的资产,背着母亲寻遍了川蜀名医,最终侥幸保住了老人家的命。
而后,张汉的妻子过不了贫穷日子,与对方进行了“和离”,带着儿子回到娘家另嫁他人。
尽管如此,张汉依旧每日做苦工,然后将赚到的钱分成两份,一份送去给妻子抚养儿子,另一份用来赡养母亲。
期间,张汉的母亲可能因为年纪大原因,不断有各种小毛小病。
张汉不仅把赚来的钱全都花光了,外面还欠了不少债务。
然后画面逐渐来到了近日,张汉的母亲又病了,他无奈之下,只好将一部分粮食出售,弄了一点钱给娘看病。
甚至为了让他母亲能够有东西吃,他已经连续两三天只喝清水度日。
而刚才杨子与何仙姑看到的那碗稀粥,是张汉家里最后一点米煮出来的。
其一点都没喝,全都喂母喝下了肚。
画面到这里,陈云一挥手,水镜术立刻消失。
他再次问道:“先生,你现在觉得张汉是孝顺,还是不孝顺之人?”
杨子默然半晌,长叹一声,“他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乃是大孝子。”
何仙姑在旁点头,赞同“大孝子”这个称呼。
陈云再问,“那你觉得他对得起妻儿吗?”
杨子苦笑道:“他都勒紧裤腰带几乎不吃不喝,也要把钱给妻儿用,自然没有对不起妻儿。”
陈云三问,“若是他人不知晓这些事迹,你觉得有人会觉得他是孝子吗?”
杨子一怔,不由自主回想到他一开始对张汉的“评价”了。
他摇了摇头,“不会,只会把他当成不孝之人,也会当做不忠妻儿。”
陈云嗯了一声道:“故而我说有些事情原心不原迹,若是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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