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憾了。
季清悠转而心疼了他,真是可怜人,虽身居高位,但从小就未被人真心相待过,又有谁能懂得他内心的孤寂呢?
好在,她来了。
季清悠用手帕一角,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泪。
没关系,她会治愈他的。
季清悠没注意到的是,夜轻歌的马车此刻正停在她身旁。
瞧着季清悠这一番做派,掀开车帘的夜轻歌讥讽一笑。
居然还有这样一个蠢人。
不过,好在有这蠢人在前面挡着,替她吸引了不少的视线。
夜轻歌眯着眼看向了前面禹乔等人的背影。
自上次在禹乔那躲过追捕后,她倒是对这位行事古怪的灵王多了几分关注。
看见她将伞的大部分都倾向了身旁的女子,夜轻歌心头掠过了一丝怅然。
这灵王倒是这封建时代中少见的好男子,不薄情寡义,只是这般好的男儿已有了归宿。
若是没有那太后赐婚倒好了。
被惦记上的禹乔此刻已经携着柳烟走到了廊下。
她将伞收好了,交给了身后的宫人,抬头一瞥,就看见了彩绘琉璃宫灯坠着的暗红穗子被风吹得起起落落,嘴角一翘。
“殿下,怎么了?”柳烟见身旁人还未动,好奇一问。
禹乔摇摇头,收回来视线,笑道:“没事。”
她只是在想起了与荀隐的初见时,白衣公子一脸茫然在地上摸索的画面。
荀隐眼疾那么严重,也不知道会不会来这除夕宴?估计来了,也得拄着一拐杖,用拐杖这里敲敲,那里敲敲的,然后小心翼翼、颤颤巍巍地迈上一脚。
可怜的小羊呐!
她轻笑,携着柳烟入殿。
归子慕早就在席位上等着了,一直盯着殿门口看。
归子晟面上不忍:“仲思,你确定你不能冷吗?”
归子慕今日明显是精心打扮一番的,头发梳得齐整,穿了深蓝色刺绣对襟锦衣,深蓝色腰封加黑金腰带将他的细腰勾勒出来,还配上了玉和香囊。
归子晟还嗅到了他身上还换了熏香。
俊朗是俊朗,但这一身实在不适合在寒冬穿着。
暖耳、围脖、毛氅……御寒的物件一个也没有戴上。
“不冷。”被冻到牙齿打颤的归子慕嘴硬道。
归老夫人在旁冷笑道:“你这弟弟是有大造化的,得了仙人授法,无须御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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