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递过去,说道:“同志,此人特别配合,你们在押送的时候,多照顾着点。”
李爱国跟吴敬种只是立场不同。
如果抛弃立场的话,他倒是觉得吴敬种是个不错的人。
对普通老百姓来讲,他能算是个顶呱呱的上司。
李涯被老余打压的时候,吴站长还教李涯咋把谎话编得圆溜溜的,得注意语气和眼神,可别露了怯。
可惜李涯那榆木疙瘩脑袋,到死都没学会。
吴敬种的关系硬得很,他可是戴的嫡系,从他听说戴的飞机失踪,吓得腿软,得老余扶着就能瞧出来。
他还护犊子,李涯被 94军揍了一顿,站长在电话里对着 94军就是一顿臭骂。
要不是斯蒂庞克轿车有那大威力,站长肯定把 94军许团长绑了送南京法办,给李涯出这口恶气。
站长对余则成,那简直就跟对亲儿子没啥两样。
站长还想着跑路去东南亚,在那儿开个厂,还打算把余则成带过去给他帮忙。
在那关键时候,还隐晦地给老余提个醒。
到了海岛那边,地盘小,人际关系简单,老余那套混水摸鱼的法子就玩不转咯。
只可惜老余太轴,要不然当初从飞机上下来,也不会有后面那些糟心事。
而且吴敬种特别会用人,把对他捞钱有利的权力,一股脑儿都交给了老余。
把抓人、杀人、保人的苦累活儿,都丢给了李涯。
要是弄反了,说不定李涯能把站长的财产都登记成*国的,到时候站长想哭都找不着地儿。
想当初吴敬种也是个热血汉子,就可惜站错了队伍。
不然的话,现在没准儿能和李爱国称兄道弟。
吴敬种也感受到了李爱国的好意,冲着李爱国点了点头。
“您放心吧,上面已经叮嘱过俺们,吴站长也是有过贡献的人。”灰色中山装对着李爱国敬了个礼。
灰色中山装挥了挥手,就准备把吴敬种带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吴敬种突然停下了脚步。
“李司机,我能最后问一个问题吗?”
李爱国点头。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代号是雪山的?
这代号还是我年轻的时候,戴亲自给我取的,知道这代号的人早就死光了。”吴敬种问。
李爱国笑笑:“北宋徽宗年间的知枢密院事蒋之奇写过这样一首诗:翠黛轻拖促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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