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弟”,“长老”等等词语代替了,似是在避讳甚么。
就连寺庙,都是“这庙子”,“那庙子”用以代指。
若不是这一座寺庙的人,僧衣上都有标识,止是看着这一本“日记”,还真的看不得看不懂这是哪里来的寺庙哩。
对于其余的势力,则是“这”,“那”,“那处”,“那些脏心烂肺”云云,用以代指,这些东西给陆峰的阅读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止这对于一位大僧侣来说,亦不算得甚么。就在这飞一样的阅读之中,陆峰就已经看出来,这个僧人地位不低,不提他这一手虽然癫狂之间,亦还能认出的文字,这些俱都是汉人的文字,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数字,都表明这一位僧人“业巴”的业务,极其的熟练。
就是在他的这“日记”之中,多见于上级对于下级的称呼,许多大小事情,他都可做主。
从此就可以看出来,他至少应也是一个“管事僧”一般的人物。
这位“管事僧”——暂且便如此称呼罢,对于收取他们“苛捐杂税”的“存在”,俱都是用“脏心烂肺的东西”,“地狱之中的剥皮诡”,“菩萨厌弃之”这样的言语来称呼,语言之中极尽憎恶,看起来若非是自己咒杀不得他们,那么这些东西一定就被他除掉了。
止这些“脏东西”——便就依从了“日记”的主人,如此言语这些“苛捐杂税”的“存在”,从“日记”的主人咒骂记录上来说,这些“脏东西”来庙子之中的时间很固定。
陆峰快速的翻阅完了这一本“日记”,随后他就知道了这“脏东西”最有可能是甚么了。
“竟然是商队”。
“通往‘草原’的商队,止这‘商队’,好强势的手段。”
从这“日记”上的僧人口中,陆峰看的出来,便是这“僧人”口中的“这庙子”,对于“商队”,亦是有所依托。更有所惧怕。
故而可以叫这“草原上的商队”利用了优势,将整个庙子,几乎掏空!
便是“大施恩寺”这样的寺庙,亦无可挣扎!
还有,此地叫佛法不昌的,又何止是他所言语的“苛捐杂税”?
陆峰继续翻阅,看到了还有在后面的,那些“无视了佛法的孽障”对于“佛法的压制”,对于僧侣的“迫害”和“限制”。到了这个时候,这僧人无止是写下来了娟娟狂傲之语,甚至隐约之间,有了些不应有的心思。
当然,无有明说,便是有些“托古明志”的意思,看起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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