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的是,我终究还是辜负了父皇与大哥他们父子二人的信任。
肩负着托孤重任的托孤重臣,最终却成了颠覆李氏江山的那个人。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正是因为如此,有时候我就在不停的回想一件事情。
那就是父皇他老人家为了天下,为了天下的百姓。
可以对我与婉言之间的事情装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以装作从来就没有发生这件事情。
为什么我柳明志就不能对晔儿这孩子,派人在风云渡刺杀我的行径装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以装作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呢?
归根结底,父皇他老人家考虑的是天下百姓。
相比父皇他老人家的天下为公,我柳明志的想法似乎自私了很多。
所以我刚才才会说,如果他父皇他老人家都算不上仁圣之君的话。
那我柳明志,也就更不值一提了。
只奈何,我明白的太晚了。
明白了之后,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少爷。”
“好好驾车。”
“是,小的遵命。”
柳明志看着一把将两块糕点直接塞进嘴里,继续老老实实驾车的柳松,举起手里的酒壶对着空荡荡的车厢示意了一下。
柳明志仰头喝了一口酒水,紧接着掀开车帘,将手中还剩了一半的陈年佳酿对着缓缓而行的车厢外倾倒了下去。
“儿臣敬父皇一杯,臣弟敬大哥一杯。
这辈子的账,如有来世,我柳明志再慢慢的还给你们。”
当壶嘴再也倒不出来一滴酒水的时候,柳明志收回酒壶神色慵懒的依靠在车厢上面,默默的闭上双眸假寐了起来。
谷刎
“吁。”
“少爷,咱们到宫门了。”
正在假寐的柳明志神色平静的睁开了双眼,掀开车帘直接跳下了马车的车架。
双脚落地的一刹那,柳明志脸上的沉重与慵懒之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怒自威的平静淡然之意。
“吾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尔等免礼。”
“谢陛下。”
“继续当值吧。”
“吾等遵命,恭送陛下回宫。”
柳松将手里的马缰递给了宫门外当值的禁军将士,小跑着朝着已经走进宫门的柳明志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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