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面具没有立即言语,只静静地睇着下跪的四人,眸色沉深如墨。
黄雀等人无法瞧见那面具下隐藏的表情,但却明显感受到来自上位者不怒而威的气势。屋内的气氛有丝诡异的压抑,黄雀等不敢妄动。许是准备入夏的缘故,不透风的闷热很快让人觉得心浮气躁,最为年轻的蓝雀悄悄地握了拳头。
“嗯?”久久之后,黄铜语气微扬,低问,“目前幸存的人员名册有带来吗?”
黄雀恭敬回禀道:“因组织已被浸透,为避免成员再遭遇不测,人员名册已经毁去。”
意思是,查无可查。
“那要如何通知他们来听命接令?”黄铜面具无法有任何表情变幻,但那双黑眸却似是充满了怜悯。
黄雀触及那眸光,不知为何下意识有所退缩,但马上稳定心神,道:“主使大人,孔雀是‘蛰猎’开门五使之一,对组织的情况可说是了如指掌,也肯定已完完全全透露出去。为安全之计,现下采取的是单线传令的紧急机制,每个成员只知道自己的上级和下属,旁的皆为机密。因此,并不适宜聚集成员到同一处地方,以防消息泄漏引至全歼——”
“你这是替本使作主?”似笑非笑的语调响起,黄铜面具打断他的长篇论述。
这谎言,编得煞有其事,颇为周全。最终总结成一句话,就是除了他们四人,谁也别想见着面。
“属下不敢!”黄雀低下头。
“不敢哪。”黄铜面具伸手搓了搓下巴,“那彩雀你说说,你现在手下还有多少可用之人?”
忽然被点到名,一直将脸埋在地上的女子有些无措。
“……回大人……”她下意识地望向黄雀的方向,“属下……单线跟一人联系……”
“很好。”黄铜面具温和地看着她,“那人姓甚名谁,负责哪项任务,又如何联系?”
“属下……”彩雀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将面孔深深地又埋向地面。
“看来新官上任的大人是信不过我等老臣子!”蓝雀挺起腰身,直接冷笑道,“若说是授命而来,却进门至今未见有下达任何行动计划或指示!仅凭一个令牌,如何知道你俩到底是真神还是假鬼!”
“呵呵!”黄铜面具感觉很有趣,也不恼怒,“其它人也是作如是想法?”
跪在地上的另外两人面面相觑,黄雀趁机再开口道:“还请大人释疑,眼下这被动的困局,大人到底带来了多少援兵来解困?”
这已是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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