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卢玖儿放下了汤匙,端正坐着。“请。”
迅速琢磨了下,卫子谦决定还是用最简洁的语言将请求道出:
“这段时间,我得先死掉一回。”
“啊?”
“嗯!诈死。但要秘而不宣,一切按真死处理。”
“……啊!”
“我怕爹娘伤心得病,所以托你代为转告,但一定要强调假戏真做。”他严肃而认真。
“……”
卢玖儿伸手揉了揉突突跳着的太阳穴,无奈地道,“你可以亲自告诉两老的。”
“不!我今儿个就得直接死在外头。”他神色戚戚然。
现在卫宅四周怕是已经满布埋伏,为避免殃及池鱼,他是一步都不能靠近。
卢玖儿觉得头有点疼。
卫叔交游见识广还好些,但卫婶却最是忌讳的妇道人家,她要如何出这番话:
嗯哼,你儿子惹上杀身之祸,所以来个诈死,你俩就当他真死了吧,实在用不着伤心,装哭一下就好……
呢。
若真这祥做了,她觉得,卢家和卫家也要友尽了。
“啊——有贼——嗯一一”
外头乍地闷喊了一声,然后便再闻听不见声息了。
卢玖儿认得,那是云霓的呼叫声。
她瞪着他闷不吭声,火辣辣的视线似要将他身体烧出洞来了。
卫子谦脸皮再厚也实在不好意思,讨饶地低声解释道:“这事得保密,还望理解见谅。”
心里头不免腹诽起院子里放风的卿墨来。这人老吹嘘自己武功高强,却连个丫环的嘴都捂不严实。
门外的卿墨默默地瞟了厢房方向一眼,再低头看了下自己满是茧子的粗糙手掌。
他今打了两个娇滴滴的姑娘。第一个感觉打重了,第二个力度放轻却没晕过去,还得再补打一下。手下留情的结果,怕是会比前头一个感觉到头颈更痛吧?
他刚才不心瞄了那落手处一眼,好像都红得变紫了。
他想,他还是不太适合怜香惜玉。
卢玖儿沉吟了下,提议道:“我替你约卫叔到快活栈见面谈吧?”
毕竟他们一家子比较好沟通,也不容易遭误会。
卫子谦摇首,道:“时间来不及。”他伸手揪住近着边上的少女衫袖,轻轻扯了扯,“阿玖。”
哪里学来的哀兵之计。卢玖儿要抽回袖口,拉了拉,没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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