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反而是招了招手让钱浩附耳过来后,低声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声。
察觉到异样的刘邦动作不由一顿,但看到陈言并没有过激反应,而钱浩又转头离去后,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了不少。
但担心出什么意外,刘邦眼珠子一转,忙装出了一副爽朗大气的样子疑惑道:
“怎么了兄弟,一段日子没见,你怎么变得如此客气,来来来,酒菜就要一起吃嘛。
这次你先点了酒菜也就算了,为兄也就不跟你抢着付钱了,下次绝对不行啊,再次咱们再聚的话,一定得让为兄做东。”
“……”
饶是陈言见识不浅,一时间都被刘邦的厚脸皮给惊得有些无语。
那油腻腻的爪子在盛着狗肉的盘子里搅来搅去,吃过一口的狗肉又在挑挑捡捡之时重新放了回去。
满嘴油渍的嘴,直接对着酒壶就灌,把手和那壶嘴上,已然尽皆被油渍给污染……
一时间,陈言纵使心在大,也不禁生出了些许反胃之感。
“别急,我已经让人回去拿上了好酒,咱们好不容易遇上,若是不用好酒配着这香肉喝个痛快,那岂不是一大遗憾。
你且慢点吃,若是不够了,我这儿还有不少钱,待会儿再让店家给咱们上便是。”
眼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项家那些无仇无怨之人,陈言尚且能够痛下杀手,更何况是眼前恶心到了自己的刘邦。
所以即便心中在难受,为了自己那给他一记深刻反击的想法,陈言最终还是按下了心中想要暴打他一番的冲动。
“啊?!这感情好,兄弟你依旧和从前那般豪爽大气。
下回!等下回咱们再聚,为兄一定把家中老父珍藏了二十年的老酒拿来与兄弟喝个痛快!”
听到陈言的话,刘邦先是一愣,明显是没想到自己这随便认的陌生人,竟然会这般豪爽的对待自己。
以往那些人,在自己装作许久未见的朋友混吃混喝之时,倒是也有一时反应不过来尴尬应付的人,但用不了多久就会看穿自己,转而冷脸以待。
可陈言看起来并不是那种糊涂之人,再加上这反应的时间过去,哪怕是再糊涂,也足够让人反应过来了。
按照往常的形式,此时自己应该已经被人识破,让自己带着那已经被摸了一个遍的狗肉,还有那对着嘴喝的酒壶滚蛋才是。
然而陈言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但好在刘邦的脸皮已然厚到一种境界,能够凭借这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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