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聂南深低低的笑了两声,“你觉得我想要一个聂太太的初衷是什么?”
言晏皱眉,聂南深已经松开了她坐回原来的位置,手臂却半拥似的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像你说的那样,为了和思砚赌气?所以你觉得我如果和你离了婚,就会娶她?”
他略有些不置信的嗤笑,“言晏,我在你眼里看起来就那么幼稚?”
“还是说,”吸了一口指尖的香烟,聂南深低头朝她凑了过去,刻意恶劣的吐了一口烟雾,嗓音都染上沙哑愉悦的低笑,“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
他甚至就是故意带着那股味道贴近她,近到不过一指的距离。
言晏只觉得他仿佛随时都会亲上来,那混着烟草味的属于男人的气息都像带着麻痹神经的作用。
她别过脸伸手去推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你别靠这么近说话。”
“从刚才开始,你说的理由都是因为我来决定的,”聂南深却不允许她有任何闪躲的机会,掐灭了烟头,手指直接扣上女人的下巴,“你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她觉得他不过是在和秦思砚赌气,因为她觉得杜甄雅比她更适合。
可是没有一条是关于她自己想法的原因。
甚至那些话中,隐隐还能听出她不过是在为了保护自己而竖起的一道屏障。
担心,害怕,逃避,而这些词的对立面都是他。
也许是那语气中的逼迫意味太重,也许是那充斥着鼻息的烟草味侵入大脑,更也许是男人此时压下来的距离近到足够扰乱她的思绪。
言晏呼吸微窒的看着他,一时竟有些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更是后知后觉的发现,卧室里的这张沙发只是张双人沙发,根本没有足够的空间能让她躲开。
言晏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将聂南深推开,“不管是你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只要是一个结果就够了。”
末了又觉得有些失态,平复自己的呼吸理了理湿发,就要站起来,“如果你今天不想谈这个话题,我们明天再谈好了。”
离不离婚,好像一直是他们之间的敏感话题。
大半夜的谈这个话题好像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尤其还是在卧室。
然而人刚站起来,手腕就被扣住,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言晏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带到了男人身下。
聂南深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不至于会被沙发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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