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伤害,但我能查到的,迟早也会有别人能查到。”
掌心贴着她温凉的脸蛋,瞳眸深深的注视着她,“言晏,有些事你不说出来,永远不会过去。”
关珩如今走的每一步都是险棋,她不会不清楚。
言晏重重的闭上眼,呼吸也变得急促,指尖用力的嵌入掌心像是在极力的克制什么。
永远不会过去。
而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眸底已是一片温凉,“我就算说出来,那些事也还是不会过去。”
他看着女人在夜色中变得无比凉沁的脸,薄唇带出微末的弧度,“与你父母的死有关,是么。”
女人浑身一震。
聂南深其实一开始并不敢断定,但此时看她的反应,其余更多的,怕是该牵扯到她父母的死因了。
眸底划过一抹自嘲,却没有继续再问,“好了,睡吧。”
那些令她不愉快的过往,他不会刻意去窥探。
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然后便重新躺了回去,闭上眼打算睡觉。
看着窗外墨彩浓重的夜色,言晏一下就没了睡意,聂南深搂着她的那只手突然紧了紧,将她更深的带入怀中,“良黎手底下还有几个重要的机构,照她现在的情况,你姑姑要敲下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睁着的眸微微颤了颤,言晏咬了咬唇,最后还是从他怀中转过身来,看着男人在朦胧月色里而显得轮廓分明的下巴,“对你不会有影响吗?”
“不会。”聂南深淡淡的笑了一声,薄唇在她额头上轻擦着,语气也跟着轻柔下来,安抚着她,“睡吧。”
那些慈善机构就算是以聂氏的名义收购下来,也只会对WK百利无害。
关珩这是想将樊家从内部开始瓦解。
只是,她不认为关珩现在做的这些能够真正动摇到樊家的根基。
距离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言晏也越来越忙,婚纱的最终版已经定了下来,之前婚礼的地点原本是打算在国外举行,不过如今考虑到关珩的身体不方便就将地点改到了江城郊区的一处教堂。
自那天晚上过后,聂南深没有再和她提起过这个话题,她也没有再去问过关珩。
不过后来的事情也如言晏所料,这场争斗就像一场拉锯战,迟迟分不出胜负。
关珩有办法想要垄断那些慈善机构,樊天逸就有手段让他们在关珩手中变得一文不值,最终演变成的无非就是砸钱和砸人脉。
偏生这两样他们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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