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刺激,这才影响到了神经衰弱,待会儿打点镇定剂睡一觉,明天醒过来就没事了。」
闻言男人的脸色不仅没有缓和,视线紧锁着昏睡在床上的女人,墨色的眸暗沉到了极点。
五官隐匿在一片暗色的阴影中,但仍是道,「麻烦了。」
「应该的。」
说完医生就吩咐了一旁的护士去准备,在做完一切之后又嘱咐了一句有什么问题随时给他打电话便离开了。
将人送走,聂南深重新回到卧室,大概是因为打了镇定剂的缘故,床上的女人已经安稳的睡了过去,呼吸均匀,连一直紧蹙着的眉也终于松了些许。
刺激。
他走过去,将女人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又将其仔细的掩了掩,看着她闭目沉睡的脸,想起今晚在樊家门口见到的那一幕,菲薄的唇微微抿起。
他扭头看向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份被封密完好的文件袋上,从樊家回来的路上,哪怕人已经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女人手里仍死死攥着那份文件。
大概是关于什么,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聂南深大概在房间继续呆了半个小时左右,见女人
已经熟睡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这才拿着那份文件起身出了卧室。
书房内没有开大灯,便显得极为的昏暗,只有书桌上一盏昏黄的台灯和电脑屏幕上投出影绰的光线,忽明忽暗的落在男人英俊的面庞上。
那是一段视频。
准确来说,只是一段车祸现场的监控视频,没有任何声音,但年代许久画质模糊,黑白的色调里甚至看不清人的五官。
聂南深双手合十自然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眼帘微阖,那些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辨不出情绪。
直到那画面突然暗了下去,空气有足足十几分钟的沉寂。
梁元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从睡梦中被吵醒,正要发怒,那边就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想办法查一下,良黎十八年前有没有过什么案底,或者说,在里面呆过。」
他怔了怔,睡意瞬间清醒,「不是吧,你怀疑良黎之前犯过什么事?」
「不排除。」
梁大律师顿时有些无语,打开床头的灯从一旁取过眼镜戴上,「聂总,不是我瞧不起自己,但就算良黎之前真的有犯过事到了坐牢的地步,不说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樊天逸恐怕早把那些痕迹抹没了,你大半夜让我去哪儿查?」
男人低嗤,「你外加一个骞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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