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他不能说话,他的喉咙被摘走了。」
罗丽君咬咬牙道:「原来是个舍身隶!也不知是谁派他来的!
李伴峰问:「舍身隶是什么意思?」
罗少君道:「舍身隶,就是无牵无挂而又忠心耿耿的隶人,主人让他们去执行必死的任务。」
罗燕君想了想第一次遇到这名隶人的场景,对整个事情的脉络做出了分析:「这人应该是豹应君派来的,他让这名隶人在半路堵截我们。」
罗玉君道:「他能认出我们么?我们不是抹了胭脂么?」
罗燕君摇头道:「胭脂没用,这个隶人闻不到,他连触角都被摘了,什么味道都闻不到。」
罗秀君道:「没了触角他可怎么活,以后不就成了废人么?」
罗玉君瞪了罗秀君一眼:「要不就说你榆木脑袋,这是舍身隶,横竖都是个死,哪还有什么以后。」
罗燕君又做了推断:「就算认不出我们也没关系,他会在我们必经之路上放曲子,我们扛不住,也无路可绕,很可能会被这二等兵刃给杀了,
就算我们逃了出去,也势必遭到重创,他若再派来舍身隶,我们依日难逃一死。」
罗少君道:「他在路边放曲子,这得死多少人?」
罗丽君冷笑一声:「你当豹应君是什么好人?煤场那边都是庶人,他怎么会管庶人死活?」
李伴峰抬头道:「除了庶人,我还看到有不少干活的隶人。」
罗丽君没作声,在她的概念里,隶人都不能算是人。
胡翅红替罗丽君解释了一句:「在无边城,死个把隶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大事,死个把庶人也能敷衍过去,
隶人的事情都是小事,但若是贵族遇害,事情就严重了。」
罗丽君觉得胡翅红话里有话:「你把话说明白些。」
胡翅红道:「豹应君投奔豹家之后,改了姓,没改名字,这种状况并不常见他对外也一直宣称,罗家的养育之恩,他从来没有忘过,接管无边城之后,
他也宣称要善待罗家的后人,
以此推断,就算他要对主公下手,也不会挂着自己的名义,他会另找替罪羊,这个替罪羊能是谁呢?」
罗丽君想了片刻,觉得胡翅红说的很有道理:「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豹应君确实是这个性情,他现在身边还有无边城的旧人么?」
胡翅红点头道:「有白辰良和吕默生两位大夫。」
「吕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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