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狼的袭击第一波来临时他就离开了,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个缺乏星际战士的营地无论如何不可能抵御银河系最强大的初创战团之一。
他并不相信凡人,同时他也欺骗了凡人,他对于自己的仆人说,请坚守至死,要求他作为指挥官看到这里的弹药打空,看到这里的血流成河,无论他们能不能拿下任何一只野兽,诸神都会眷顾他们的。
可现实是他在话语说完话就离开了营地,从一处早早挖掘出来的地道,并且他启动了定时的腐蚀性毒气炸弹,那种东西可以融化陶钢的外层,让星际战士铠甲关节处产生微弱的缝隙,让毒气可以从其中进入。
他期待那些东西阻碍太空野狼的步伐,就算让他们在追杀方面有一丝丝的迟疑都是成功,而凡人只是让他们觉得这个地方还有夹住的陷阱,而对于加雷德来说,那些凡人可能都不如捕兽夹上放的肉干有价值。
当他再次看去那坐要塞,他看到了如同炸过的土豆那般皮开肉绽的模样,像一个厨师在他的要塞上刻好了花刀,然后放进那翻滚发烫的油锅后的景色,爆炸物掀起突然和碎金属,带着一部分被提前引爆的毒气炸弹融化的物质,比如土壤,凡人,或者脆弱的普通金属或塑料工具。
那些复杂颜色带着无数的战争资源成为这朵不算绚丽的烟花秀中的一部分,加雷德感觉到恍如隔世,如果他留下,那么那些东西之中必然会有他的一部分血肉在其中,而他最可惜的不过是他临时搭建的,有各种设备的研究室。
他就像离开自己洞穴的鳗鱼那般无奈的看着外力践踏他的地方,在他的生命里,生命没有高低贵贱,可以滋润的细菌或病毒都大差不差的,就算他的兄弟,对于他来说也只是一种工具,他这样的天才在自己的母星中还未成为星际战士时就有着这样的偏执情绪。
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感情,相反他的情绪很强烈,正因为他瞧不起凡人才会对于黑心王和瓦尔泰克斯这样的存在全心全意,让他们成为自己生命里最需要的情绪依托。
正是他的无情早就了他的感情丰富,听起来很矛盾,可当太空野狼毁灭营地时,那些死去的兄弟对于他造成的情绪攻击可能远远不如手术台上他经常使用的刀锋被融化来的痛苦。
同时这个扭曲的男人无比庆幸自己不是个战士,可以在极快的时间抛弃那些荣誉选择拥抱更加理智的东西,那就是活下去,他安装毒气也为了毁灭自己的研究成果,不让太空野狼得到红海盗的情报和任何的病毒标本,让那些张牙舞爪的狼崽子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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