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
“殿下,殿下,老臣想到一计,即便不能扳倒那苏贤,但也能在陛下心中留下芥蒂,让陛下渐渐疏远那苏贤也说不定。”
“什么?你想到了什么?”
钱中书眸光灿灿,激动道:
“殿下你想,为了几百万两银子,陛下都焦头烂额,可他苏贤却能在一日之内筹集三百余万两!”
“他苏贤凭什么比陛下还厉害?城中那些入股商会的宰相、公侯,乃至豪绅、大商贾等等,为何就那么听苏贤的话?”
“他苏贤某天振臂一呼,天下百姓是否也会积极响应……殿下,等到了那一天,大梁的江山还姓李吗?”
“……”
太子听了这话,酒直接醒了大半,紧紧抓着钱中书的手,忍着兴奋道:“好办法!好法子!孤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当下,两人脑袋凑在一起秘议了许久。
至夜半时分,两人方才分开,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次日。
钱中书起床穿戴整齐,顾不得用早点,便直奔宫城而来,说是有天大的事禀报女皇,事关大梁的江山社稷!
彼时,女皇正在徽猷殿的侧殿用着早点,因听钱中书说得严重,便对南宫婉儿吩咐道:“宣!”
不一会儿,钱中书进入侧殿。
行罢君臣之礼,他便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痛心疾首的遍数苏贤的罪过……
这都是昨晚他与太子商量好了的,除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外,最重要一点便是苏贤的“威信”太大。
一日之内筹得三百余万两白银,这种手段简直骇人听闻。
要知道,就连女皇都为此焦头烂额啊,他苏贤何德何能?
女皇的面色始终不变,动作缓慢而优雅的吃着早点,钱中书的咆哮她恍若没有听见,显得高深莫测。
钱中书却越说越兴奋,认为抓住了苏贤的致命弱点,这次苏贤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心里高兴啊,竟未注意到女皇的面色。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结果发现女皇没有任何反应,他当场就是一懵,这不应该啊!
“陛下?”
钱中书心头生出不妙的感觉。
“你说完了?”女皇依旧吃着早点,头也没抬。
“老臣……说完了,那苏贤……”
“既然说完了,那就先退下吧,别打扰朕用膳。”女皇还算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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