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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夫说先不提整啥织布坊,光大姐会织布,回头要教人织布,多的是两边亲戚找上门想学手艺。
这还不是最麻烦的,还有谁猜不着大姐一准是在咱这头学的织布手艺,回头咱们顾家族里更有话说了。
再加上灿哥他媳妇又会织布染布,还想出面在村里把村子里小媳妇大姑娘都收拢起来教她们这门手艺。
大姐夫就说这种收买人心的善事还不如让灿哥他媳妇忙活,咱们这头再添个人情,应了灿哥他媳妇,于谁都有利。
我听着,这些话,好像就是你的意思,你这两天是不是和大姐夫提了,大姐夫才铁了心不许大姐瞎掺和?”
顾文轩闻言摇头而笑,“你大姐夫这人啥性子,你能还不知?我是和他分析了利弊,更多的是支持你大姐单干。
他们赵家要想和我们长久来往,别说顾文灿他媳妇区区一个赵家媳妇娘家侄女,就是赵家千金都不敢和你对着干。
只不过是犯不着跟人较真,既然顾文灿他媳妇有心当个老顾家好媳妇,那还不如遂她所愿,到底是你堂姑儿媳。
再则老顾家也不好咱们这一房一枝独秀,是时候把二爷爷几个孙媳妇拉出来溜溜了,免得一个个都盯上咱们两口子。”
是这个道理。
顾家大爷爷那一脉又是族长又有顾文钰这个秀才,不好再让顾家二爷爷这一脉还藏着掖着家底的!
难得有他们这一脉孙媳妇挑头,又能借此打压住小田氏总以为普天下只有她四儿媳会织布的,多好!
是,她就是心眼小。
她就看等全村姑娘都学会织布,看她们得瑟个啥劲儿,还敢不敢玩那些上不了台面,又总是恶心人的伎俩!
周半夏暗暗撇了撇嘴,开始认真就近伸手抽出被顾文轩解开包袱皮之后敞开的盒子里面第一封书信。
这是婆婆的笔迹。
“哈哈哈,咱娘真风趣,不知道还真信了她没见识了,粮商又不是一般小商人,哪能没见识过啥好东西。”
顾文轩一听,就知他媳妇儿肯定是看到他娘在书信里提起去赵府做客见到赵府花厅何等金碧辉煌一事。
再有家底,还能比得上周府不成,只不过周府不像暴发户,讲究的是低调奢华,一件小摆件都价值不菲。
再有他们到京城差不多有半个月了,不可能至今还未曾过去那座原先的郡主府,后来的县主府,如今的周宅。
他两口子即便是只耳闻,不曾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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