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摸的够清楚,连黄县尉借了人家老子银两,又通过谁谋到咱们青阳县县尉一职,无一不是一清二楚!
顾二郎硬是忍着不打断话题,眼里却是满满笑意,心想他弟听媳妇话还是很有用的,这不,谁底子都摸着了。
“是他的话,找上我们家就不奇怪了,他那个姐夫还是有点能耐的,不可能至今还不知我先生是谁。”
顾二郎懒得问这位方老爷那个姐夫现如今干嘛的,左不过是当官的,还是在周边哪个地方当着不小的官。
“甚至,这位可能已经得知新任县令来历,毕竟我先生有几个要好的师兄弟都没隐瞒,他又是我师伯儿子。
再对一下我两口子不在家的日子,聪明点的话,还能猜到我之前就已经有和这位新任县令见过面。”
那就不懂了,太复杂了,顾二郎果断放弃好好琢磨自己傻弟弟话里未尽之意,“也就是说,此人还会找来?”
“这要看你和人家怎么说了。”顾文轩说完被踢了一脚,当即不敢卖关子,“这两天应该是不会再来了。
黄县尉如今已经不是被扣押,差不多后天就定罪全家流放,这会儿消息灵通的,应该差不多得到风声。
再一个,我要没猜错的话,但凡还有涉及人员没被关押,今晚肯定逃不了,之前不是不抓人,是早被盯住了。
我这师兄私底下可带来不少帮手,他不是前县令,让他像前县令一样被区区一个县尉拿捏住,他都没脸做人了。
之所以拖了好几天,主要还是考虑到黄县尉那位同窗好友,黄县尉要被判太重,他那位同窗好友也免不了被牵连。
推荐不是那么好推荐的,再有前县令靠山前年就垮台,他调走了又来这么一手,不要谁给他撑腰,谁乐意自找麻烦得罪人。”
脏!
太脏了!
“这会儿,县城应该闹翻天了,这位方老爷要赶得上进城还能看一场好戏,当然,前提是他没有违法。”
这话说的,顾二郎一时都不知自己该问什么好,想想,“他要早被盯住,那你师兄知道他来找我了?”
顾文轩差点被刚喝进嘴的茶水给呛到,咳嗽两声,无语地白了眼幸灾乐祸的顾二郎,“你不要怕啥的!”
“我是怕?”
“不然呢?”顾文轩放下手上茶盏,暗戳戳端起顾二郎前面的茶盏递给他,“此人和咱们家都没有人情往来,管他呢。”
顾二郎下意识接过茶盏,“话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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